這個認知,讓時宴的臉色不大好,他深吸一口氣,還得嚥下這口氣。

他跟薛景山說了一聲,又讓鹿一白陪在老爺子身邊,自己則是急匆匆的出了門。

宴會上沒了時宴,鹿一白就守在薛景山的身邊。

跟她一起的,還有薛凌。

相較於時慶洲的態度,薛凌倒是很喜歡她,不過她平常倨傲慣了,除了父親之外,對其他人都端著架子。

不過整體上,兩個人相安無事。

等到宴會散場之後,時宴才回來。

他陪著時慶洲一起將客人們一一送走,低聲問對方:“您現在滿意了?”

時慶洲什麼想法,時宴是清楚的。

他怕那些賓客們覺得自己跟鹿一白有關係,甚至怕自己一個發瘋,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

索性就將他們兩個人隔絕開,以絕後患。

時慶洲眯了眯眼,禮貌的跟客人擺了擺手,回身的時候,才帶著警告說:“知道我什麼意思,就別亂來。”

時慶洲一直都知道時宴存的什麼想法,但是之前的時候他不在意,是以為一個女人沒什麼大不了的。

直到今夜,薛景山若有似無的提了一嘴,時慶洲才意識到自己想錯了。

不得不承認,時宴跟他不一樣,至少,時宴對鹿一白似乎是認真的。

可是,有一點時宴必須得清楚。

“時家不可能讓這樣的人進家門。”

他這話一出,時宴臉上的笑容就徹底消失殆盡。

“時總管好自己就行了,我不勞煩你費心。”

他嗤了一聲,抬腿進了客廳,時慶洲在他身後,聲音就沉了下去。

“時宴,你快三十了,早過了胡鬧的年紀!我勸你給我收斂點!”

不過,這次不等時宴回話,先聽得老者的聲音響起。

“慶洲,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薛景山一開口,時慶洲頓時有些尷尬。

他出來送客人的時候,薛景山還跟薛凌她們在二樓呢。

誰知這才片刻,三個人就下來了。

而現在,不止是薛景山,還有他身邊的薛凌和鹿一白,都在看著自己。

時宴冷笑:“沒什麼,外公不用理他,時總這是喝多了酒,需要醒酒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