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她不能(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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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慶洲跟人談笑風生,處在人群的中心,不知道的,還以為今夜是他的壽宴呢。
時宴笑的嘲諷,鹿一白則是無聲嘆了口氣。
時慶洲和薛家的關係一般,但對薛景山還是尊敬的。
但拿老頭子的壽宴當應酬場合,這事兒做的不太地道。
她才想到這兒,就見時慶洲走了過來,先給薛景山敬酒:“爸爸,我敬您一杯,祝您老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他生的儒雅,笑起來的時候謙和有風度,和薛凌是截然相反的兩個氣場。
薛景山點了點頭,跟他虛虛的碰了一杯,叮囑了一句:“你少喝點酒。”
時慶洲笑著答應,跟薛凌說:“你陪著爸爸坐著,那邊有我呢。”
在人前的時候,他和薛凌總是維持著恩愛夫妻的人設,薛凌這時候也配合的好。
她收斂了點盛氣凌人,理了理鬢邊的頭髮,耳朵上的耳墜就隨著晃了晃。
珍珠在燈光下晃動耀眼,卻及不上本人一半:“好的,你去吧,這裡有我。”
他們相敬如賓,半點看不出來,兩個人已經有半年沒說過一句話了。
時慶洲經過時宴身邊的時候,他正替鹿一白換了酒:“這酒的度數太高,你喝我這杯吧。”
鹿一白才要說什麼,就聽時慶洲低聲說:“時宴,一個紳士,是不會把自己用過的酒杯,給別的女士用的。”
他這話一出,時宴的臉色就沉了下來。
“一個紳士,也不會隨意對別人指指點點的。”
他對時慶洲半點不客氣,鹿一白怕他們在這場合裡吵起來,忙笑著打圓場:“時總放心,這杯是時宴剛拿的,還沒喝過。”
時慶洲的神情並沒有因為她的話好多少,只是點了點頭,敷衍的說:“那就好。”
他說著,又看向時宴:“跟我過去和你的叔叔伯伯們打個招呼。”
時宴卻不肯去:“不了吧,不是有您麼。”
他說到這兒,又故意氣時慶洲:“而且,我正忙著呢。”
像是在證明自己在忙著,時宴又替鹿一白倒了一杯茶:“喝點茶,不然明天宿醉頭疼。”
鹿一白臉上笑容不變,壓低聲音說:“你也收斂點,別故意氣人。”
時宴冷笑,手卻攬住了鹿一白的肩膀:“別動,你的耳環勾住頭髮了。”
說這話的時候,時宴貼近了她,手指在她的耳環上拂了過去。
他們之間貼的太近,如果不仔細看的話,這個動作就很像是在……接吻。
至少,時慶洲在那一瞬間就看歪了。
時宴一觸即分,甚至還能挑眉看時慶洲:“您怎麼還沒過去?”
這話……
鹿一白甚至有點懷疑,時宴真正的想說的是:“您怎麼還沒氣的背過氣去。”
她無聲嘆氣,而時慶洲在對上他的眼神,哪兒還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對鹿一白這麼關心,就是在回應自己剛才的那一句話。
時慶洲看出他潛藏的意思,眼神頓時沉了下去。
但也只有一瞬,男人就恢復如常,甚至還格外有風度的說了一句:“那你們年輕人慢慢聊。”
他就這麼走了,不過沒多久,時宴就因為公事,被助理叫了出去。
在知道助理為的什麼事兒之後,時宴差點罵街——時慶洲為了不讓他在宴會上跟鹿一白走的太近,居然這時候給他找了點事兒讓他去做!
“我先出去一趟。”
時慶洲弄得事情不大,至多兩個小時時宴就能回來,可到那時候,宴會也到了尾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