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夜爵邪笑了一下,看著顧檀藝說:“我倒要看看,她怎麼殺人藏屍。”

語氣裡似乎還挺期待這種事發生在自己身上。

許雅萱懵了,她說出的話完全和想要的效果相反,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

“聽你一說,我對她又有了興趣。”

許雅萱更懵,喃喃道:“原來紀爺喜歡這種型別的。”

紀夜爵淡漠地掃了一眼她,低下頭,伸出手指挑起顧檀藝的下頜。

“玩玩而已。”他像是找到了什麼好玩的遊戲,聲音都沒了冷意。

顧檀藝仍然沒鬆開他的腿,直到被他從地上拉起來,握住了她的手,在驚異的目光下帶進主宅,紀夜爵住的地方。

顧檀藝剛被拉進紀夜爵的房間,就主動衝過去抱住了他的腰,因為衝力太大,紀夜爵被她撲倒在床。

他想要一個瘋批美人偏執的愛他。

果然天生就和正常人不一樣,口味重到這種地步。

不過她可以做到,除了不愛他,其他瘋批、美人、偏執她都佔。

她願意入地獄,與他共舞,不過是借他之臂,毀他半命,奪回自己的光明。

顧檀藝的血流了一頭,糊著頭髮和眼睫毛,扯著男人的衣服就親上去,輾轉在唇上,迫不及待的想要佔有他。

“不要命了。”紀夜爵用手肘抵著她,分開兩人。

顧檀藝被抵住胸,被迫和他分開,手卻抓住他的手不肯鬆開。

“命是什麼,我只要你和孩子。”顧檀藝固執的說,抓住他的手又親了起來。

紀夜爵手指都被親了個遍,像是被珍藏的玉,還被拿在手裡摸上顧檀藝的臉,抹了一把她臉上的鮮血。

紀夜爵甩開她的手,蹙眉,似覺得她太髒。

的確是太髒了,剛剛沾了一身的泥和雨,還有其他女人身上的香水味。

被嫌棄後,她受傷的坐在那,抓住他的手。

“你去看看我們的孩子,他哭了一晚上我才沒聽話出來找你,現在他應該快睡醒了,你去看看他吧,他和我一樣想見你。”

顧檀藝輕輕的,溫柔的說,就像是個正常的人。

如果忽略她眼中的偏執和滿頭的血跡還有一身凌亂的衣服。

紀夜爵將她推倒在地,站起身。

他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服,叫來家庭醫生給她處理傷口。

顧檀藝被推開,眼中流露出一絲惶恐,似乎離開了依靠沒有了安全感,再次更緊密的靠過來和紀夜爵黏在一起,拉著他的手才平靜。

紀夜爵看著她的反應,眉宇間流露出一絲煩躁。

“你先處理傷口,再去洗個澡,不然別碰我。”他甩開她的手,再次將她推倒在地,這次力道比較大,顧檀藝被摔疼了很難爬起來。

她眼中流出無奈,惶恐和不安,眼睛卻是委屈巴巴的看著紀夜爵,安靜接受著醫生的處理。

但她似還是覺得不安,忍不住從醫生手中掙脫,跑到坐在電腦前工作的紀夜爵面前,坐在地上頭靠在他腰邊。

紀夜爵蹙眉低下頭看著她,給她一個眼神。

她抬起委屈的眼睛,奶聲說:“我沒碰你,我是靠著你。”頭還在他腰上拱了拱。

像一隻粘人的貓。

醫生跟過來,見紀爺沒生氣趕走人這才膽顫心驚地蹲下來,繼續給顧檀藝處理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