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也是,一回來就和韓沉投身夫妻大事,更是飢腸轆轆。

不過天色太晚,吃多不好,兩人勉強對付幾口,沒吃多少。

韓沉幫周沫熱好中藥。

濃厚苦澀的藥味兒嗆的他呼吸都不暢快。

然而周沫還要將這黑乎乎,難聞又難喝的中藥喝了。

韓沉找來杯子,幫周沫倒了杯桃汁,又把冰糖拿過來。

“你先喝,要是太苦,直接含一顆冰糖。”

“嗯,”周沫知道自己嬌氣,她也很不喜歡苦的東西。

但良藥苦口,事到如今,為了身體,不得不喝。

她也沒那麼多要求了。

閉著眼睛,端起藥碗,咕嘟咕嘟,一口悶。

苦的味道還帶著火燒火燎,順著她口腔,一路燒到食道,最後頂在胃裡。

韓沉連忙將剛倒好的桃汁遞上。

周沫接過,閉著眼大口大口喝。

一杯見底兒,周沫還是苦的整張臉都皺在一起。

“好沒好?”韓沉問。

周沫搖搖頭。

韓沉又給她倒一杯。

周沫再喝一杯。

“還是好苦啊。”

“再來一杯?”

周沫擺擺手,“好撐。”

加上湯藥,三杯水下肚,胃怎麼受得了?

韓沉蹙眉,掏出一顆冰糖,“張嘴。”

周沫看了眼,嫌棄說:“算了吧,大晚上吃糖,牙疼。”

“刷牙不就行了?”韓沉上前,托住她下頜。

周沫微微張口,等著韓沉把冰糖丟進來。

結果韓沉把冰糖丟進自己嘴裡,彎腰覆上週沫的唇。

絲絲縷縷的清甜在周沫口中流轉。

黏膜上沾染的苦澀被人盡數舐走,最後只剩甜蜜。

甜著甜著,情難自禁,有些事便不受控制起來。

所謂溫飽思yi

欲。

大抵如此。

半夜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