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修改中(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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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殊蘭陷入了沉思。
“那裙子的標籤上其中一面繡著‘存芳’,另外一面修著‘唯一’二字,這件裙子或者說穿這件裙子的人對他來說,極其重要。”
文殊蘭淡淡地說。
“可是小姐……”
胥山隱隱有些擔憂,告知李存芳東郊莊園的地址難道不會有危險嗎?
“有人及時苟活也不忘昔日重要的人,他又怎麼會傷害這裙子的主人。”文殊蘭閉著眼睛,喃喃道。
“小姐,何以見得。”胥山仍舊不解。
“你給我的李存芳的照片,他穿的衣服,袖口繡了兩個字。”文殊蘭點到為止,沒有繼續說下去。
“唯一!”胥山脫口而出,瞪大了眼睛。
胥山越來越佩服眼前這個只比他大一天的文殊蘭,她的洞悉努力兩人生畏。
“苟活於世,從高定改行壽衣,看家的本領才能全都摒棄掩藏了,唯‘唯一’二字還在衣袖,在掌心可撫的地方。”文殊蘭胸有成竹,似乎算好了每一步。
“那他自然也會來找小姐。”胥山恍然大悟。
“那我就不知道了。回家等吧。”
過了幾日,李存芳提著精緻的木盒找到了東郊莊園,一路上卻瞻前顧後鬼鬼祟祟的。
他畏畏縮縮地推開大門,顯然大門早已為他下了鎖,輕鬆推開,再一步一回頭走到莊園城堡門口,正要抬手敲門。
“嘭!”
李存芳應聲倒下,他掙扎著將盒子護在胸前,似乎害怕它被搶走。
“遭了,胥山,快!”文殊蘭聽到槍聲之後立即趕到門口,推開門就看見了倒在血泊裡的李存芳。見狀文殊蘭趕緊扶著李存芳,準備給他止血。
這時,李存芳嘴唇微微顫抖,發出呼氣的聲音。
文殊蘭立即將耳朵貼在李存芳的面前。
“走……快走……”
李存芳用最後的氣息發出了幾個字,似乎在警告文殊蘭。
“你不能死!”文殊蘭大聲呵斥,眼眶溼潤,這一步她著實沒有算到。
後悔,因為大意了;愧疚,因為李存芳因為她丟了命。
滿頭大汗胥山拿著槍從門外跑回了莊園,氣喘吁吁。
“小姐,是狙擊手,蒙著面。”胥山因為擔心文殊蘭拼了命地跑回來,的氣息還沒有平穩,有些喘,“我打傷了他的腿,但有人開車接應他,我從斜坡過去追,那車子直接開下了山崖。”
“連環殺人滅口……”文殊蘭突然覺得後背微涼。
是什麼人?
要阻止文殊蘭查真相。
“把李先生厚葬了吧……”
胥山應聲接過文殊蘭懷裡是李存芳,見她愁容滿面心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