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蘭走出周老的別墅,迅速讓胥山驅車帶她去看那家高定店。

胥山在離店不遠處停下了車,

“壽緣?有意思。”文殊蘭看著不遠處擺放著兩個穿著壽衣的紙人店,那壽衣的做工十分講究,有古法旗袍痕跡在。

店面破舊,裝飾卻很將就,門匾是稀有的紫檀木做的,只不過是街面破舊,倒顯得不那麼值錢了。

“那店主名叫李存芳,說話總是帶著腔調,聽口音是老北金的口音,但查到的資料顯示他是肆川的人。90年代過後,穿旗袍和港風越來越少,索性改了行做壽衣,勉強度日 討個生活。”

胥山將調查的結果一一道來。

文殊蘭

怕是為了求生的多。

“小姐,這是那店主的照片。”胥山從車子的中控臺拿出一張照片遞給後座的胥山。

照片上的男人嚴重駝背,面部又令人恐懼的疤痕,看似被火燒了。文殊蘭看著手裡的照片,準備試探試探那店主。

“小姐,咱要不要去店裡。”胥山望著文殊蘭。

“不去。”

那人千方百計掩藏自己,那裡會輕易暴露自己。怕是不止我一個在找他。

文殊蘭在心裡盤著對策。

突然“呲”的一聲,胥山下意識看了眼後視鏡,笑臉一紅,別過頭去。

文殊蘭扯下胸前一塊布,胸前的雪白隨即若隱若現。

“把你的外套給我,再把幕布降下來,愣在幹什麼。”文殊蘭用命令的語氣告訴胥山,略微嫌棄。

“是……小姐……”胥山低垂眉眼,不敢往後看,手摸索著按鍵把車後排的幕布將了下來。

沒過一會。

“可以了。”文殊蘭語氣平靜。

胥山立即按下按鍵,升起幕布。

文殊蘭已穿著胥山的外套,看起來肥大無比,把剛被撕破的港風裙子拿給了胥山。

“拿去給那裁縫,就說朋友最愛的裙子不小心弄壞了,傷心得緊,請李裁縫幫忙修補修補。”

文殊蘭神神秘秘的,弄得胥山一頭霧水。

“要是他收下,你就說朋友外出不便,請他修好了之後送到東郊莊園;若是他不收,無需爭論,回來便是。”

“是。”胥山頂著撲克臉接過衣服,心裡一片問號。

“去吧。”文殊蘭調節座椅,斜躺了下去。

良久,胥山空手而歸。

“小姐,收了。”說完便沉默不語,胥山沒有多問。

“老爹帶走我的時候,也帶走了母親的一箱遺物,那裙子是其中之一。”

那舊懷錶外殼裡照片中的女人會不會就是母親?

但那照片中的女人確實像極了母親,或許是早年攝影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