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我是兇手(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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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夏一拿到合歡酒,便急匆匆地找到金澤森。
“金大哥,你幫我在郊外找四間同樣的房間,四條公狗、四條母狗,分別放入這四間房間中……”
此時,金澤森和高寒正在院子裡坐著閒聊,季夏的話,頓時令他們滿腹疑惑,異口同聲地問道:“你這是要做什麼?”
“我要做個實驗。”她答得飛快,她迫切想要驗證一下自己的猜想——合歡酒和香薰是否有催情功效。為了嚴謹,還設定了對照組。
“實驗?”這個詞,金澤森與高寒聞所未聞,更別提如何操作。
“第一間房,點燃歡宜香;第二間房,給公狗喂上合歡酒;第三間房,點燃這個歡宜香的同時,想辦法再讓公狗喝下這個酒。”
她的嘴角向上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饒有興致地看向手中不斷把玩著的合歡酒瓶,“我想,這三條公狗和三條母狗,能夠為我們揭開關老爺死亡的真相。”
“關老爺之死你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嗎?”金澤森心道,以關老爺的年歲,死於馬上風,似乎也不足為奇,何必這樣多費心神。
“因為……”季夏看了高寒一眼,欲言又止。
是因為她和高寒在關老爺房中的那件事、那個時刻;是她不自覺的靠近,是她狂跳的心和不住的喘息!在那一刻,她感覺自己整個人在燃燒。
可這些,叫她如何告訴金澤森?
“行吧,我這就著人去辦。”
金澤森見季夏吞吞吐吐的,也不明白她究竟要做什麼,但是他相信季夏這麼做一定自有道理,便當場應允下來。
待金澤森走後,高寒試探著開口:“上次的事兒……”
季夏擺了擺手,忙打斷了他:“高大哥不必放在心上,我深知你為人。我們倆定是著了那香薰的道兒了!”
話雖如此,可她卻不敢看他。因為她知道,在那個時刻,她深埋的情感、壓抑的情感,完全逃離了理智的掌控與禮法的約束,就像一座沉寂多時的火山,突然就想要噴發出滾燙的火焰。歡宜香只是一個託詞,也是一個引子,一個點燃她的“引子”。
頃刻間,高寒的心中已轉了千百個念頭:她說“我們”,難道她也……不過她也說了是受香薰影響。可是我對她……
他的臉上卻依舊波瀾不驚,說道:“那就好。”他只是擔心她會因此而與他生分了。
兩人閒聊不久後,金澤森帶回了實驗的結果。
“果然不出我所料!”季夏看著金澤森遞給她的“實驗報告”,欣喜地說道。
高寒接過那張紙,只見紙上記錄了幾間房中的狗的狀態:第一間房和第二間房的狗精疲力竭;第三間房的公狗已經死去,死因與關老爺並無二致!
“季夏,你可真神了!這辦法也能給你想到!”金澤森親眼目睹了第三間房中公狗是如何斃命之後,縱使他不明白“何謂實驗”,也能將公狗之死與關老爺之死對應起來。
“這就意味著‘合歡酒’搭配香薰,能夠令人縱慾過度導致精氣衰竭而死!”
“看來,關老爺之死,有蹊蹺!”高寒點了點頭說道。
“這小妾,怕是大有問題。”
“這……這會不會太過武斷?”金澤森說道。他想起關老爺小妾那張清純的面容,他怎麼也無法將這張清純得像一朵小白花似的面容,與謀殺親夫聯絡起來。
季夏將玄淨道長之事與他二人一說,金澤森與高寒心中對季夏的推斷也確信了七八分。
“她完全可以狡辯稱是為了閨房之樂啊!”金澤森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