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不。。。哭!莽古,不疼了。”

,一看到女子的淚水,頓時手足無措起來。

“真。。。的!莽古。。。一點不疼!”

像是要印證自己所言非需,明明是混身是傷的猩猩,強行從嘴角扯出一個弧度,但那顫抖的嘴唇卻讓女人更加心疼。

是她不好,她應該把莽古一起帶上的。這樣無論如何都有她庇護著,若有人想對它不利,好歹也要先過了自己這關。

而不是像如今這般受盡折磨,去了大半條命!

真不敢想象,若自己再晚回來幾日,還能否見到活著的莽古。

究竟為何要如此惡毒,這般對待一頭無辜淳樸的猩猩。

夏卿怡從心痛到懊悔又燃起憤怒。

“莽古,是誰傷害的你?她為何要將你鎖住?”

女人隨手拭去眼角的晶瑩,咬牙切齒的問道。

“壞。。。女。。。人!要莽古。。。聽。。。話。。。!莽古。。。不。。。聽!”

“她。。。鞭。。。子。。。打。。。莽古。沒。。。有。。。飯。。。吃!”

莽古斷斷續續,結結巴巴拼湊出連日來所遭受困難的緣由,雖然表達並不流暢,但夏卿怡從言辭間也瞭解了個大概!

“莽古,那打你的女子可是與我長十分想象?你是如何分辨那人並非是我的?”

聞言,大猩猩木訥的點點頭,隨後臉上竟漏出輕蔑之色。

“她,沒。。。有。。。主。。。人香。。。香。是壞。。。人!”

果然,即便易了容變換了嗓音,哪怕模仿的惟妙惟肖,可人身上獨一無二的氣味卻掩蓋不了。動物屆向來又以氣味做為鑑別標準。

所以,這女子即便騙得過天下人,卻獨獨使喚不了莽古,因為她得伎倆根本瞞不過嗅覺靈敏的猩猩。

“莽古好棒!莽古別怕,我現在就救你離開。”

女人向猩猩比了個拇指,完全不吝嗇讚賞之情。只是鼓勵完莽古,剛觸碰到手腕上的手銬,想研究如何將它開啟。卻見莽古臉色泛出驚慌之色。

“不要,主人!!!”

與此同時,周圍響起‘哐當哐當哐當’機關開啟之聲!

不好!有埋伏!!!

夏卿怡眼中劃過一絲慌亂,不過很塊便冷靜下來,她轉頭對身旁的包子使了個顏色。

“包子,你先撤!”

平日裡沒個正經的包子此刻卻死死抱住夏卿怡的衣襟,一副想要同生共死的決絕模樣。

“聽話!包子,相信我,我能應付,若我不敵,你剛好能為我去尋來救兵,快去!!!”

女人知道包子不願拋下她獨自逃命,所以苦口婆心的特意編了個理由將它支開。

果然,包子剛離開,就聽見一女子清脆而又熟悉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