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南京有幾家書店和幾個收購站,近期還打算上線一個打包站和一個造紙廠,如果老人家感興趣,可以加入我們!”錢永強誠意邀請杜老闆跟他們去南京做生意。

“不了!”杜老闆說道,“我自由散漫慣了,做不了按部就班的事情。再說了有了你給我的這筆錢,我的後半生也無憂了,就不給諸位添麻煩了!”

看著杜老闆遠去的背影,黃有才對錢永強手中的這個寶貝不禁生出了疑惑:“永強,這寶貝連剛才那個老傢伙都保佑不了,我們要了有什麼用?”

“這聖物在他祖上輝煌的時候已經保佑了他們家數代不衰,”錢永強說道,“只是到了他這一輩,其家族命運不濟,氣數已盡,縱是至靈的聖物也無力改變了!”

“我聽你的意思,這寶貝只能錦上添花,不能雪中送炭啊!”黃有才笑道。

“不得褻瀆聖物!”王子仁說道,“要知道天意不可違!”

“呵呵,王師傅,你怎麼知道它是聖物的?”黃有才說道,“你是不是聽他們剛才聖物、法物的一通說,就認為它真的是什麼聖物了?你們都信,反正我不信!”

“黃有才,你是不是感覺到聖物沒有佑護杜老闆的家族繼續輝煌,就認為它是凡品?”錢永強說道,“你錯了,跟你這樣講吧,比如你在撐船,順水順風是不是行駛的就快些?”

“是啊!”黃有才說道。

“如果順水逆風也能行駛,就是慢些?”錢永強問道。

黃有才點點頭。

“如果逆水呢,風的作用大不大?”錢永強繼續問道。

“不大!”

“是了。”錢永強說道,“杜老闆的家族逆歷史潮流,即使有風在相助,他家族的這條船也要擱淺的!你怨風有什麼用呢?”

“這聖物就相當於風,能夠助力,但不能改變船的命運?”黃有才終於有所醒悟了。

“回去吧!”錢永強說道,“也不知道大毛的事怎麼樣了,明天去打聽打聽,有結果我們也好回南京!”

“想你媳婦了?”黃有才嘻嘻一笑。

“別瞎說,我們還沒定下來呢!”錢永強說道,“那像你,快要抱兒子了吧?”

“早著呢!”黃有才笑道,“我們不想這麼早要小孩,我還打算多玩幾年!”

“永強和朱悅的事情,等回到南京,我去找朱老闆,跟他說說!”王子仁說道,“我拎兩瓶酒,再買幾個菜,藉機跟朱老闆喝兩盅!”

“我兄弟的終身大事就拜託你了!”黃有才說道。

“永強不是我兄弟?”王子仁白了黃有才一眼,說道,“就會撿現成的人情,要不然你跟我一起去?”

“我就不去了吧?”黃有才說道,“老傢伙不太待見我!”

“知道就好!”王子仁大笑,“你也知道你惹人煩啊?”

“嘿嘿!”

第二天錢永強去派出所打聽大毛的事情。警察跟他說,檢察院不打算起訴大毛,他很快就能出來了。

果然沒過兩天,錢永強在看守所接到了大毛。大毛回家交代了一下,就跟錢永強他們去南京了。錢永強把大毛安排在王子仁的收購站幹活,工資日結。

過了一段日子,連大毛都嫌日結麻煩,改成了月接。

回到南京後,王子仁就整天想著錢永強的終身大事。一日,他打聽到朱老闆收了批好貨,正高興著,便買了酒肉直奔朱老闆的書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