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著自己頭:“而這個過程,因為找尋缺失低依次已經上升為一種主要的第一任務。那種控制自己對女性的正常尺度就會降低到第二甚至更低的層次。比如說正常陌生男女交往,肯定都會很講分寸。只有慢慢熟悉才會關係越來越近,這在各國都是正常人和人交往的過程,但是他既然得了這個心理疾病,只是因為他控制的比較好,但是至今為止也已經和很多女孩發生了關係。只是區別在於這些女孩以前就對他可能有意思或者關係不錯,是他並沒有看上她們而已。”

黎若白抿起嘴角,平靜開口:“沒有。他倒是和我說,至今為止他只和我有關係,其他任何女孩他都沒碰。”

安德魯攤手:“那麼無恥雖然也很讓人鄙視,但那不是一種心理疾病,只是一種人品。”

韓紹咧嘴:“安德魯你是不是報仇?!”

安德魯起身:“既然如此,我還是要用實踐和資料說話。畢竟我這只是推測,至於怎麼治病,那隻能等我確定後再說。”

指著黎若白:“但是你知道我找你的原因,你也同意給他治病。我要求治病期間你倆一直要同床不難為你吧?”

黎若白斜眼看著韓紹,韓紹笑著示意安德魯:“不難為不難為~”

說完攬著黎若白:“天也不早,剛下飛機,咱洗澡睡覺吧。”

“滾~”黎若白罵了一句,不過安德魯也不做電燈泡,他也是剛下飛機需要倒時差和休息的不多說。反正治病嘛,而且人家已經來國外了,雖然不是美國是歐洲,那就不要思考那麼多。

這邊洗澡睡覺,第二天一早起來吃飯。就遇到已經洗漱好的黎若白和韓紹一起下樓。

“早,醫生。”

“早。”

此刻是在房間裡吃飯,沒有在客廳,也是方便看病。

安德魯看著兩人:“你們的關係,我就不和你們客套也沒有避諱。昨晚你們行房了吧?”

黎若白臉頰一紅,隨即恩了一聲。

倒是韓紹驚訝看著黎若白:“咱倆……”

黎若白皺眉:“你不是又不記得了吧?”

韓紹茫然,隨即拉著她的手語氣認真:“白姐,沒有人比我更想記得咱倆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尤其你知道其實我入行認識你之後,咱倆真正在一起的時間不長。而且還有將近一年的時間乾脆你是對我冷戰不理我的。”

黎若白隨口說了一句而已,但韓紹這麼認真,她也語氣訥訥。

說實話,這是第二次了。她還覺得挺好的,低依次感覺不好,第二次就稍微適應了。再說她終歸都31了是吧?雖然還沒過週歲生日,但是這個歲數發生個什麼關係不也太正常了嗎?何況她是頂流還是神顏女神。

這種身份條件會缺男人?

可韓紹偏偏不記得?太誇張了。

“看來我是確定了。”安德魯嘆息喝著牛奶。

黎若白看著安德魯:“確定什麼?現在怎麼治療?”

安德魯想了想:“今天你們先忙,回頭我研究一下。”

見韓紹要說話,安德魯開口:“是你先忙,我需要黎若白女士留在這裡。”

韓紹看看黎若白,也沒多說,反正黎若白身邊一直有保鏢的。而且還是女保鏢。在異國他鄉也沒有問題,這些女保鏢都是精挑細選的。而且如今有資本了,她還是資本代言方,更不用多說。

韓紹早起吃完飯就和黎若白告別去拍戲了。

留在這裡的黎若白看著安德魯:“你是不是有話和我說。”

安德魯一愣,隨即笑著:“東方文化背景下,人的情緒都很內斂,善於發現一些隱藏的心思。”

黎若白開口:“需要揹著他?”

安德魯搖頭:“不是需要揹著他,是不想你為難。”

看著黎若白:“哪怕是以我一個外國人來說也會覺得不公平。因為有件事你要知道,本來他求助我是希望他馬上過來的,但他是藝人,而且當時還忙碌。所以一直沒過來,這一季耽誤時間了。”

黎若白沉默不語。

安德魯繼續:“就在他終於來芬蘭和我匯合之後,也就是你們農曆新年年前。我讓他快點把你叫來,但他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不通知你。那這隻能治標不能治本,就又耽誤了一段時間。最終我也不確定他能治療到什麼程度,但我確定的是沒法痊癒了。能恢復個正常情況7、80就是很理想的情況。”

黎若白抿起嘴角:“如果恢復到7、80的機率,會是什麼情況?”

安德魯開口:“那就是不犯罪的機率。這個病情惡化下去,我和你說過後果就是強抱陌生女性。抓不抓到,或者家裡能不能擺平是一回事,但最壞結果就是判刑。其餘你也明白,身敗名裂。”

黎若白沉默不語,安德魯也等待她緩衝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