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麼意思呢?”

韓紹看著安德魯皺眉詢問。

安德魯沒有馬上回答,而是來回踱步。許久之後坐在兩人面前:“我試著理解,但是後續需要你們來印證。”

兩人都沒說話看著他,安德魯開口:“就是因為這種低依次的刺激,尤其你們彼此都是。”

安德魯開口:“西方佛洛依德心理學理解姓的概念,其中低依次人類充滿無限遐想的。事後也證明人們永遠忘不了初戀也忘不了低依次,如果初戀和低依次不是一個人就同時忘不了。”

韓紹皺眉:“我總覺得你在開車,我卻沒有證據。”

“閉嘴~”黎若白呵斥一句,繼續聽安德魯講述。

安德魯指著黎若白對著韓紹:“你看。她是那個能讓你正視甚至仰望的女人,雖然我不瞭解她,不懂她有什麼特別,但也不需要了解。因為對每個人來說,特別的意義本來就不一樣。”

黎若白看看韓紹,詢問安德魯:“我是他特別的存在嗎?”

安德魯點頭:“他對女人其實並沒有多喜歡,把每一個都照顧得很好甚至都覺得他是情聖,只是因為他能力太強,不管是家庭背景還是個人能力都算上。所以其他女人遇不到他力所能及之外卻滿足不了她們各種需求的情況出現。自然就會誤會他對每個女人都特別好。”

“呵~”韓紹聳聳肩。

黎若白皺眉看著韓紹:“那不就是渣男嗎?還情聖?”

韓紹要說話,黎若白對著他:“tui~”

韓紹失笑,過去要蹭她。黎若白不耐推著他:“你走開!”

韓紹驚訝:“你自己的口水你都嫌棄?!”

“滾~”黎若白呵斥一句。

安德魯笑著看:“我現在越來越確定了。而且我也覺得病因就快找到了。”

黎若白好奇:“到底是什麼?”

安德魯看著黎若白:“我先問你,你記不記得低依次的過程。哪怕是有點模湖。”

黎若白猶豫一下,看看韓紹,偏頭滴咕:“就覺得有點疼。”

安德魯拍手看著韓紹:“她記得,你呢?”

韓紹仔細想著,半響無奈:“真的沒有印象了,就好像記憶被鎖死了似的。”

黎若白看著韓紹:“是不是覺得沒意思啊?就乾脆不放心上。”

“怎麼可能?”

韓紹無奈:“那可是我最親愛的白姐……”

“不可能。”

安德魯突然打斷,看著黎若白開口:“如果沒意思絕對不會徹底沒印象,至少他會記得過程很沒意思。可是現在他一點印象都沒有,反而說明那個過程一定對他刺激很大。以至於他已經選擇性失憶。”

黎若白皺眉:“醫生,我對醫術不瞭解。但我印象中選擇性失憶是對自己不喜歡或者刺激太大的事進行自我封閉。可他對低依次為什麼刺激那麼大也要選擇性失憶呢?”

安德魯開口:“本來我也不懂,但剛剛韓紹告訴我了。低依次明明對彼此來說都是最美好的,可是對你來講居然反而是要放棄撇開他的手段。”

黎若白抿嘴笑,韓紹一直盯著她看,她裝作看不到。

安德魯示意:“如果彼此都不是低依次或者至少他不是,那也就算了。畢竟無所謂的事,就好像招技一樣,明知道不可能獲得真愛,就是一種發洩而已,自然也就不抱希望沒有預期,就不會受刺激。”

“說特麼誰呢?!”

韓紹瞪眼看著安德魯:“讓你看病你罵人是不是?!”

安德魯失笑:“舉例子嘛。”

韓紹開口:“瞎特麼舉得什麼例子?!”

黎若白抽他一下:“禮貌點,別說髒話。”

隨即看著安德魯:“那最後呢?因為這個不記得就犯這種病?有什麼邏輯關係嗎?”

“有。”

安德魯沒理會韓紹,思索片刻:“他對你這裡沒有印象,但是對你又是最特別的存在。所以之後聽說你就和他分了,他也的確說話算話放手讓你走不去糾纏你。那麼他對和你的低依次沒有任何印象,以至於就是要去其他別人親熱過程中尋找。”

看著黎若白:“但這並不是背叛你,人體本能是不會如同邏輯思維去思考問題的。他們只會本能去用別的過程來填補空白缺失的過程。當然話說回來,只要不是和你,就每一次都不會真正填補。因為那是和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