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科夫來了,身邊還有鍾先生的陪同,更重要的是,能敲開這小院院門的94號站在那兒。

當許銳鋒從菜窖裡爬出來時,這幾個人正在白靈的陪同下坐在屋裡,嚴肅的,就像是兩個國家要為了什麼事情展開談判。

此時,許銳鋒走了進去。

“老許!”

率先出言呵斥的,是94號,他表現出了浮於表面的厭惡,就如同來給一個經常惹禍的孩子收拾殘酷,還是經常打擾你的那種。

“你又幹了什麼你!”

這是典型的東方家長式思想,宛如孩子被人欺負後問的那句‘那他怎麼不打別人呢?’,操蛋極了。

許銳鋒沒回答,但,心中已經早有準備,這麼多天以來,他們所等的就是這一刻。

“我跟你說話呢!”

94號十分不滿的詢問著。

可契科夫卻已經看出來這件事的主導人,卻是眼前這個臉上寫滿了平靜的傢伙。

“許先生。”

契科夫率先打了招呼,然後緩緩說道:“我們之間,應該是存在著一些誤會……”

此時,許銳鋒開口了:“是啊,咱們之間的誤會大了去了。”

“大早晨的,你們的人持槍闖入我們的院落,對我們的人直接出手,不知道這位……”

94號介紹道:“這位是契科夫先生,這位是鍾先生,他們的商會為我們捐款捐物,是支援我們事業的國際友人。”

這句話之後,許銳鋒算是徹底明白了這些人能和94號一同出現的原因,原來這是廣撒網之下的一個結果。

看著契科夫臉上的笑意,許銳鋒繼續說道:“不知道這位契科夫先生,能否給予我們一些解釋。”

契科夫沉吟了一聲:“許,這件事其實和你、和你的組織沒有任何關係,我也不希望這件事破壞了我們之間的關係。況且,我們的人也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對嗎?這次,我們來是來大事化小的。”

“怎麼化?”

“我們希望你能把奧金涅茨和廚師交出來,讓我們帶走,當然,我們為了表達謝意,也會給予一定的回報。”

許銳鋒看向94號,問道:“你答應了?”

“我沒答應,但我覺著,這不是什麼大問題。”

94號的回答有點胳膊肘往外拐的意思,這讓許銳鋒很不高興。

“沒什麼大問題?那你辦吧?不過我提醒你們一句,這事誰答應的誰負責。”

“許銳鋒!”94號把眼睛一瞪:“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在中國的地面上,一個外國人持槍闖入我們的所在地意圖殺人,這種事放在任何一個國家也得叫犯法吧?94號,你口口聲聲的那些‘省委、市委’都哪去了?還是和法律相關的事,你們不管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