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鷂鷹說道:“那得看是啥。”他對虎瑤太瞭解,這女人哪哪都好,唯獨好賭如命讓人看不上,這麼多年她是真沒少掙錢,可錢都送賭坊了,是一把麻將敢輸上千銀元的人物,只要把攤支上,多大都敢上。

“你想要啥?”

老鷂鷹穿著秋褲往炕上一座,猴急的說道:“我還沒說明白麼?”

嘶!

虎瑤發出感嘆音,砸吧著嘴唇:“狗改不了吃屎,那玩意兒有什麼意思?”

“太有意思了,我這輩子都指著這點事兒活著呢!”

他再往虎瑤身上靠,虎瑤不躲了,問道:“說正經的,現在什麼東西緊俏。”

“那肯定是武器彈藥,你要是能弄著炮、汽車、油,到了紅區全是大價錢,他們缺這東西。”

“你說的叫人話?你覺著我一個女人,能從日本人手裡弄出這些東西來了麼?”

老鷂鷹壞笑著去解虎瑤懷裡的扣子:“那你認識大夫不?”

虎瑤一把抓住了老鷂鷹手:“大夫也行?”

“藥啊!”

“抗生素、消炎藥、止疼藥、麻醉劑,這些東西眼下在黑市上得用金子換。而且,一個地方一個價!”

“太原的黑市上最便宜,哪怕他們已經比市面上的東西翻了倆跟頭,可這玩意兒倒了國區,立馬能翻出四倍,到了紅區,十倍!”

老鷂鷹把手抽出來,比劃著:“就這麼大個小藥瓶,裡邊裝滿了藥,從紅區出來就能換一根金條,弄一包袱皮兒過去,便能在紅區拎出一箱子黃金來。到時候,海高憑魚躍,是天高任鳥飛。”

唰。

老鷂鷹趁虎瑤不注意,將手伸進了解開的衣釦裡,這一把握實,整個魂都飛出來了。

“孃的,人都說監獄蹲三年,母豬變貂蟬,老子這回也體會到這滋味了!”

噗。

老鷂鷹一把將虎瑤推到,吹了油燈,一頓忙活。

大約……

“老鷂鷹,我艹你大爺,六下?!”

“我他媽整死你!!!”

“哎,祖宗,祖宗,我沒發揮好,沒發揮好!”

太陽從天上升了起來,太原城的守城軍在無聲無息中增加了足足一倍有餘,當老鷂鷹清晨從虎瑤屋裡出來,兩條腿大腿裡聯讓這虎娘們在憤怒中掐的青一塊紫一塊……撒尿都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