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羽心裡頭確實很欣慰,有她這麼好的一個朋友在。

沒有什麼比這更好的事了。

接下來一段時間,姜舒羽沒再去見盛淮桉,而是有條不紊住處理著公司的事,有不擅長的就會找盛淮桉,諮詢他的意見。

至於顧思月那邊,她不消停,甚至還去見了陳女士。

一直監視他們的人把訊息帶了回來,和喬司說了。

這天顧思月和陳女士約在外邊的酒店見面,倆個人吃著西餐,顧思月開口就安慰她:“陳伯母,您最近身體怎麼樣,不太太傷心了,咱們要打起精神對付姜舒羽。”

“我知道,你說的對,確實要打起精神,這個姜舒羽,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個勁給我們家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不把她搞死,我對不起淮桉!”

陳女士就知道姜舒羽不安好心,她一想起這件事心裡頭就不舒服,加上身體不好,她是抱著和姜舒羽同歸於盡的心情對付她。

“你有什麼好辦法?思月,你快把你的辦法和我說了,這個姜舒羽,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從一開始她就沒安好心。”

顧思月問她:“為什麼說是一開始?”

“沒什麼。”陳女士差點說漏嘴了,顧思月應該不知道那麼多,陳女士也不可能讓她知道,顧思月也不是什麼好人,她也沒安什麼好心。

顧思月敏銳覺察到哪裡不對,陳女士雖然是恨姜舒羽的,可她的態度模稜兩可,好像有什麼事瞞著,這就有點不對勁了。

難道是還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

顧思月就問:“陳伯母,我有個問題,為什麼您會這麼討厭姜舒羽。”

反正不太像是因為她的原因,要真是因為她,陳女士怎麼會對盛淮桉和姜舒羽在一起無動於衷,肯定會想方設法阻攔。

在顧思月看來,陳女士就是沒有阻攔,好像被拿捏了什麼把柄。

怎麼可能一個做母親的攔不住兒子結婚。

顧思月才不相信,而且還讓他們倆生了倆個孩子,一家四口幸福美滿,不對,現在哪裡來的一家四口,盛淮桉已經死了,他已經死了。

陳女士說:“討厭一個人是不用理由的,她就沒什麼好心思,她不適合我兒子,就這麼一個簡單的道理,等以後你要是結婚生了兒子,等你兒子娶了一個你不喜歡的女人,你就會懂我此時此刻的感受。”

陳女士越是這樣說,顧思月越是好奇,這裡面肯定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她不止想要報復姜舒羽,還要報復這姓盛的一家子。

尤其是陳女士。

顧思月想起自己在這一家子面前遭受的委屈,就始終是咽不下這口氣。

她是真的恨他們,還有那倆個小孩,都恨。

“伯母,不管怎麼說,這次我們都是同一條船上的人,我會幫您的,無論如何。”

陳女士笑笑:“之前是委屈你了,思月,確實是太委屈你了,耽誤你這麼多年的青春,淮桉要是和你在一起,也不會有後面這麼多麻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