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他們想明白,兩人就直接走向了一年A班的班長,將兩人的證件交給了他,似乎是為了集中辦理登機。

後者滿臉受寵若驚地雙手接過證件。

沒一會兒,

太刀川飛鳥也到了。

她開著那輛甲殼蟲白色小車去學園裡停好車後,指尖晃悠著鑰匙扣一路走了出來,看到如約而至的鳳凰院輝夜後臉上不由露出了饒有興趣的神色。

太刀川飛鳥也是新東京名門世家出生,清楚地知道像是她們這樣的人無事不登三寶殿,只是不清楚鳳凰院輝夜這次修學旅行的目標是在北海道,還是她手下兩個班級中的人了。

拍了拍手,太刀川飛鳥叫了聲集合,

她上來就先介紹了一下鳳凰院輝夜和灰原麻裡的情況,說明她們是自費加入北海道修學旅行,不會佔用兩個班的班費。

等太刀川飛鳥介紹完後,鳳凰院輝夜和灰原麻裡禮貌地低頭朝著眾人微微鞠躬,表示還請大家多多關照。

眾人也都驚訝之餘,心中也都有些欣喜。

鳳凰院輝夜可是竹原南三一會的會長,平日裡神龍見首不見尾,高高在上遙不可及的人物,能夠一起參加修學旅行以後也是一件值得哪來回憶吹牛的事情。

鳳凰院輝夜在鞠躬的間隙,少女的視線穿過周圍的人群,落在了後方那個一堆行李中坐在一個又大又土氣拉桿箱上低頭看手機的身影對方似乎完全沒在意自己的臨時加入。

那個傢伙

究竟是什麼情況?

時間到了八點半。

一年A班和一年F班參加這次北海道修學旅行的人經過兩個班班長點名確認後全部集合完畢,兩輛校車也停在了門口。

“上車了上車了。”

“終於要出發了。”

“誰去過北海道?知道那裡有什麼好玩的嗎?”

“聽說北海道有冰雕,到時候可以去看看。”

“還是得注意安全,前兩天沙亞什大公國不是宣佈解散了嗎,我看新聞說不少人偷渡到北海道了呢。”

“”

臨行前, 學生們嘰嘰喳喳地議論著。

東野原將自己的一大堆行李搬進了校車下面才上了車。

車上位置是臨時安排的,西丸未梨早已幫他佔好了座位,看到東野原上車後興奮地衝著他招了招小手。

東野原見狀笑了笑,低頭走了過去,在西丸未梨身旁坐定。

就這樣,兩輛滿載著學生的校車沐浴著朝霞的光輝,一路駛向新東京的羽田機場

同一時間,就在竹原南私立學園的一行人駛向新東京羽田機場的時候,機場的停機坪上一艘黑色的專機緩緩降落在跑道上。

德川慄虎面容肅穆地負手站在黑色轎車旁,等待接機的時候,他腦海裡思索著今天高木慎對他說的那些私下裡的話。

近期內閣中有很多關於“警視廳有人包庇刺殺霍普議員兇手”的言論,矛頭最後都隱隱指向了他這個第三偵查組的組長。

一時間,中年男人宛如臥虎盤踞般威嚴的眉頭不由微微蹙起。

在德川慄虎右側不遠處,站在一排名貴轎車旁的,是內閣的外務大臣安室拓和內閣的其他各部位大臣以及和之國國會的議員。

不多不少,正好七人,站位儼然是以外務大臣安室拓為首,他們便是內閣中“維穩派”的七人小組。

安室拓注視著德川慄虎那筆直寬厚的背影,腦海裡回想起上次旭日島事發後被演的“屈辱”,

以及與霍普議員的合作胎死腹中,蒙受的各種明裡暗裡的一系列損失,那張肥胖臃腫的臉上驟然浮現出了一抹極為陰狠之色。

敢坑勞資!

那這次就別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