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靜擺了擺手,「沒有必要,我壓根就沒事。」

「什麼?」

菊青完全傻了眼,不明白這是什麼情況。

見對方一臉呆傻的模樣,花旗靜有些看不下去。

「我今晚的計劃失敗,不過他也好過不到哪裡去。」

「喝得爛醉如泥,只穿著單薄裡衣,連鞋都沒穿就跑了出去,受這夜裡的風這麼一吹,你說能不能出現意外?」

菊青緩緩瞪大了眼睛。

「您是說中風?」

說完,連忙捂住了嘴巴,一睜眼四處望了望,滿是膽怯。

可花旗靜卻是看不慣她這副模樣,冷聲道。

「這有什麼可怕的,沒點人名姓的,誰知道你說的是何人?」

「可是夫人,中風這件事情很難控制的。」

花旗靜勾唇,「這我當然知道,不然我為什麼故意惹他生氣?」

「中風這種事情我可是看得多了,那些有錢的老爺喜歡找樂子,又極愛嗜酒,光我認識的中風的人,就都有這個通病。」

「傅燕京之前花天酒地,身子骨本來就虛,相信這次也沒問題。」

菊青打了個寒戰,垂下了眼眸,掩住了眼裡的恐懼。

她不知道,她家小姐竟能恐怖如斯。

不成功倒還罷了,可一旦成功,姑爺就連怎麼沒的都不知道。

實在是太可怕了。

可花旗靜卻渾然不在乎,一心期盼著她的願望能成真。

傅燕京雖然人還醉著,可還是存著一絲清醒。

也沒有走大門,而是直接從一處隱秘的狗洞爬了出去。

說起這狗洞還得益於他過去不學無術,被禁足不能出去,這才讓人給他掏了個狗洞出來。

傅燕京也不知道是有什麼東西在指引著他,白天熱鬧非凡的大街,如今到了深夜早已是空空蕩蕩,往來無一人。

不知不覺間,竟然走到了玲瓏閣。

他上前拍了拍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