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莫名其妙,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虛什麼。

也許是身處於封閉黑暗的小閣樓,許媛媛今天的話格外的多,問題也很多,嘰嘰喳喳的。

“哥哥,我以後一定會結婚那你呢?你也一定會結婚嗎?”

平時只想著吃小蛋糕,看通話故事書的許媛媛今天不知怎麼總喜歡問這種成年人才會糾結的問題。

許言沒有敷衍或者不耐煩,而是很認真思索了一下,輕飄飄的兩個字很肯定:“不會。”

“為什麼呀?”

許言淡淡:“我不需要結婚。”

而是許言並不認為有誰能讓他信任並且產生結婚的念頭,上輩子在最後功成名就時就有不少的女人想靠近他。

但是那些女人目光裡帶著貪婪讓他一眼就可以看清楚,也許是貪婪他的地位,也許是錢財,也許是外貌。

不論怎樣都讓她噁心。

許言回過神來,許媛媛還在為他剛才的問題糾結:“為什麼呀?為什麼我必須結婚,哥哥卻不需要呀?”

“因為你不夠聰明。”許言冷漠開口,笨一點的人容易被感情騙,許媛媛未來的丈夫只需要乖乖騙她一輩子就可以。

許媛媛顯然是很不滿意這個答案,小嘴噘的都可以掛醬油瓶了。

“我才不笨呢!”許言雖然聰明,但是許媛媛也不笨呀,幼兒園老師都誇她聰明。

“壞蛋哥哥,我要五分鐘不和你說話,因為我生氣了!”說完許媛媛氣鼓鼓地轉過身子用後腦勺對著許言,

許媛媛在他面前越來越囂張了,許言挑了挑眉沒有在意。

微黑的環境中,許媛媛沒有看到許言的額頭上浮著一層冷汗。

手臂上的疼痛讓他沒有力氣哄許媛媛,也怕許媛媛發現他的不對勁。

也許是半天沒聽到身後的動靜,也許是光線太暗了,許媛媛無聊的有些昏昏欲睡。

許媛媛那側徹底安靜下來,許言將發著五彩燈光的兔子燈暗滅。

他很熟練的穿梭在漆黑中,最後就這窗戶破洞那側細微的光芒將衣袖挽起。

許言白皙的胳膊上已經腫了一大塊,紫的發黑,許志楠剛才的那一下真的沒有放輕動作。

許言彷彿察覺不到疼痛,捏了捏腫起的地方,還好沒骨折,他平靜的將衣袖放下。

待會嚇到許媛媛就不好了,許媛媛這個膽小鬼要是看到了肯定是哇哇大哭。

閣樓上沒有餐巾紙,許媛媛哭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又醜又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