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僱傭兵出身,曾參與過多項國際違法犯罪活動。

最殘忍的暴行,據說是一個地下人體器官走私活動。

是個雙手染滿鮮血的危險人物。

早在幾年前,就已經上了全球通緝的名單,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流竄到申市的——

竟然還接了江婉君的這個“單子”。

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麼?

“阿言,我會坐牢麼?”

江婉君哭著說,“你就幫媽想想辦法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傅生言只覺得頭昏腦脹:“你坐幾年牢又怎樣?不比你假惺惺地吃齋唸佛來得修身養性?別說了,我很累,叫阿豪帶你去見律師。後面的事,他會處理。”

傅生言在椅子上靠了一會兒,想起剛才警方問口供的時候,似乎聊到了一個細節——

傅生言站起身,來到隔壁病房。

童雪已經醒了。

醫生正好在外面,跟傅生言多說了兩句。

“童小姐的傷勢不算很兇險,剛好避開了要害。實在是萬幸。

不過,警察來問的時候,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兇器。”

“不是槍傷?”

傅生言微微皺眉。

他記得在綁架現場上,宋曼似乎脫口說了一句童雪中槍了。

“不是。”

醫生搖頭:“是利器傷,類似螺絲刀一樣細的。當然,現在病人醒了,可以親口問她。”

“知道了,謝謝醫生。”

傅生言推開病房的門,童雪正好支身想要坐起來。

“你別動了。”

傅生言提步過去。

“阿言,你要不要緊?”

童雪眼裡抹過一絲擔憂,眸光落在傅生言破損的衣衫上。

“我聽說,你是為了救宋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