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動氣,傷身還傷腎。”

蘇風辭笑道。

傅生言倒不是跟這些人生氣,只是覺得異常煩躁。

傅葉白一回來,傅濯川這邊似乎是看到什麼機會了一樣,好不容易消停一年半載,又開始各種興風作浪。

偏偏目前又找不到傅葉白跟他們之間有任何聯絡的證據。

傅生言想,實在不行,乾脆寧殺勿縱算了。

“阿風,你有沒有那種無色無味殺人無形,一針下去就要命的藥?”

蘇風辭神色一荏:“哥,你想幹嘛?我是醫生,不是殺手。”

傅生言疲憊地閉了閉眼睛:“殺人用你?我是在考慮,有天我要是撐不住了,你給我靜脈注一針算了。”

外面有人敲門,是韓瞳。

“傅總,那個監控,我——你倆,這幹嘛呢?”

韓瞳靠著門,覺得這裡間的氣氛可有點不太對。

“沒事,傅哥交代遺言呢。”

韓瞳睨了蘇風辭一眼:“我就說你是gay,恐同即深櫃。傅總,咱就算離了婚,也不能——”

蘇風辭收了血壓計,起身從韓瞳身邊撞過去。

同時,咬牙切齒:“早晚睡了你,讓你看看我是不是gay……”

傅生言直立起身子,按了下太陽穴,衝韓瞳道:“哪個監控?”

“於展翔出事前一天,佳里展會中心的監控。”

韓瞳說完,劃開平板電腦,將一個畫面展現在傅生言面前。

“這個人……不是傅葉白麼?”

傅生言倒吸一口涼氣。

韓瞳點頭:“是,也不是。”

“怎講?”

“這個監控程式有被人入侵改寫的跡象,手段不算多高明。如果你想的話,我把你的人像投上去也是可行的。”

傅生言:“!!!”

……

宋曼回到家,已經快七點了。

開啟郵箱,她看到傅心影已經叫人把需求發過來了。

與此同時,傅生言的電話正好打進來。

宋曼想,做甲方的果然沒有幾個是不催命的。

“傅總,我正在看郵件,有不確定的地方我會跟心總先溝通——”

“明天接你去看看阿翔,有空麼?”

傅生言問。

前幾天問她,她尚且沒給明確的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