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寢一姐妹很是迷他,所以收集了愛豆的資料。我聽她嘀咕過,謝木謝爾是總部傭兵部特聘的教員,副業授課,主職是保護國公司的高層要員。

聽姐妹說,他好像因背景問題被隔離審查了。怎麼跑這兒來了?”

“我去!就是李傑演的那種?難怪這麼牛,他還真有囂張的本錢啊!哎西巴,真正的武學練家子啊!”楊小海的耳朵很有問題,似乎只能聽到他想聽的東西。

“所以老林先生怕是真為你好。人家可是殺人機器,真起了衝突,倒黴的只能是你。”王晴在只有兩人的情況下,話又多了起來。

“我是真想不通。婉茹的父親不是商人麼,怎麼會有一個‘終結者’做跟班?說是來救援的,到現在也就見到了倆人。所有種種都透著反常。你就一點都不考慮和警醒的嗎?”只有兩人的房間內,王晴終於道出了疑惑。

“好像是有點不對勁哈。哎,想那麼多幹嘛?婉茹的家庭條件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老子牛差點也沒什麼吧?

兩個人怎麼了?或許老林只是先探路,救援的大部隊隨後就到呢?”楊小海撓著腦袋說道。

“你說的話,你自己信嗎?”王晴都懶得看他。

“嗯……馬馬虎虎吧!進都進來了,我還能把他們攆走?”楊小海大大咧咧回道。

“是不能攆,但他們要轟我倆怎麼辦?”王晴另有見解。

“不會吧!我和婉茹都……”楊小海傻傻一樂。

“家長同意了?”王晴潑冷水。

“老的不同意不代表婉茹不同意!我又不娶她爸!”楊小海又一梗脖。

“還是小心些吧。我現在只能依靠你了。你要有有個三長兩短,我鐵定也好不了。”王晴無力說道。只是這次,言語和態度都很是真摯。

“安啦,閉上你的烏鴉嘴吧!都說會罩你了……”楊小海信心滿滿。

另一間房,林慶山和林婉茹促膝而坐。就連謝木謝爾都被關在了在門外。“在鮮朝國公司,梅契尼科夫曾預測過您的情況,不樂觀。您能安然無恙,實在是太好了。

您知道嗎?沒有親人在身邊的我有多麼的孤單。雖打小就在國外生活,但這樣孤立無援的狀況我還是第一次經歷。能夠再度重逢,定是冥冥中,上帝保佑的結果。”林婉如依偎著老父,恬靜且乖巧。

林慶山微眯著眼,輕輕摟著女兒,任由她把頭倚在自己的肩頭上。

“父親,我們不是經營珠寶的麼?之前視訊通話時,您怎麼穿了一身傭兵制服?我聽到有人叫您主管……

父親,您不信任我?從小到大,您到底瞞了我多少事兒啊?”林婉如幽幽的抱怨著,那語氣聽起來更像是在撒嬌。

“乖囡,不是要你在鮮朝國公司等著麼?怎麼跑這兒來了?還隻身一人,和個小流氓走的那麼近。

看看你穿的,這都是什麼啊?我林家的掌上明珠何時這麼落魄了?

梅契尼科夫也是個廢物,虧他把自己吹的上了天!等再見面時,我一定親自炒了他!”

“梅契尼科夫是個好保鏢。他真的盡力了。包括那些傭兵在內,他們都是好樣的。您太過苛責了。沒有他們,女兒也到不了這兒。況且因為我梅契尼科夫那群人把命都賠上了……”林婉如痛苦的回憶著。生死一線的經歷使得她微微顫抖起來。

“你啊,就是心軟!他們可是國際僱傭兵!為了任務,獻出生命不是很正常嗎?

得,不提他們。話說回來,關於你的私生活,以前爸爸從不干預,但現在卻不能任由你繼續胡鬧了。那個小流氓絕不能是林家的人!”林青山斬釘截鐵的表了態。

“父親……”林婉如還待再勸。

“我這麼決定,自然有我的道理。”林慶山蓋棺定論。

見父親情緒不穩,林婉茹忙起身給老父倒了杯水。老林緩緩續道:“我林家自你爺爺那輩起,就從未離開過國公司。只不過不是華夏國公司罷了。我之所以從商,不過是掩人耳目的一種手段。

梅契尼科夫沒說錯,但也沒說全。很多事情他也不知道。我們林家做生意不假,但林家背後卻是海外的總公司。

雖然爸爸頂個董事長的名頭,卻一直受海外國公司的跨海指揮,從未有一天承認自己是華夏國公司的員工。時光荏苒,父親已有三十年沒回過故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