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嬴不鳴的選擇他十分疑惑,這和自己當年的選來選去的做法差別也太多了些:“為什麼?你覺得鎏金決不厲害嗎?”

“那倒不是,能被哥你選擇的技法一定有獨到之處,我只是不想走和你一樣的路罷了。”嬴不鳴回答的相當爽快。

聽到這個解釋嬴不疫有些惱火:“你該不是不想遭罪才不選擇鎏金決的吧?”

“不是不是。”見嬴不疫有些惱怒忙解釋道:“我一直把哥哥看作要超越的目標,我想換一條路走,一條沒有你足跡的路。”

話說到此嬴不疫眼光開始變得灼熱,這是他第一次感覺到不鳴有了些英雄氣概,卻依舊沒有給好語氣:“既然如此我也不強迫你,機會只有這一次,定下來的事情就是定了。從明天開始戌時一到準時睡覺,但是寅時必須要到演武場去,練你一個月!之後的路你要學會自己走了!”

嬴不鳴聽完之後就神色匆匆準備離開。

“幹嘛去?”

“那啥,哥,已經過戌時了,我要去睡覺了。”

“這是你的房間!怎麼和你飛白哥一樣急躁?罷了,你休息吧。寅時見不到人,戒尺伺候!”說罷就離開了。

演武場上眾人見到趕回來的嬴不疫,姜飛白問道:“你弟怎麼選的?”

“有點意思,有我師父鐵血漢子的滋味了,沒選我的。算了,難得他有自己的想法,我們繼續練吧。”

幾人開始按照既定的計劃有條不紊的訓練著,嬴不鳴倒也沒讓他失望,準時赴約並按照嬴不疫的教導刻苦訓練著。

吃過了早飯,四人就稍微收拾了一下去往九龍泉了,演武場上唐盼青陪著嬴不鳴和姬雪桃繼續修煉著。

“這麼好的修煉氛圍,為什麼狗子哥不來修煉呢?”姬雪桃問道。

唐盼青略一思索:“習武不過是諸多修行中的一種,有人寄情風月;有人痴醉宗哲;有人鑽研武藝;他不過是迷戀廚藝罷了。人嘛,能活在自己鍾愛的事業上怎麼說都是幸福快樂的。”

“路程夠遠的啊。”李浮和姬雨澤第一次走這條路不禁感嘆道。

姬雨澤看著林中景象:“沒想到這山裡倒是比城中更美些。”

“這就美了?你可真是城裡的蛤蟆,待會兒到了池邊你才能知道什麼叫人間絕色。”姜飛白走在路上都不忘揮舞著昆松,就像拿木棍打草的孩子。

“你們覺得美就好,我要的就是這種自然美的感覺。這幾天我一直在想,我們在城裡嘗試倒行的時候,會不會是在那種狹小不暢的環境中無法融入自然之中才屢屢受挫,或許沉浸在真正的自然中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四人終於來到九龍泉,李浮和姬雨澤看到這九連環的清澈小湖,那水底的頑石,池中的小魚,池邊的飛鳥不禁痴了。

“看來灌灌被水封住之後,吸引力已經透不出來了,就連水裡都有魚了。”姜飛白分析道。

“我告訴過你,灌這這裡不念灌,你得念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