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不疫對於姜飛白累不累的問題不想多做解釋,只讓他儘快召集眾人到演武場集合。

大妖之難以後煙霞寺常年僅有三個半人,如今倒真有些熱鬧的意思,人都到齊以後嬴不疫站在最前面說道:“狗子哥,你先帶不鳴回房間,看住他不准他出門一步。倘若不服管教戒尺伺候,我們說完話以後我自會去找他。”

嬴不鳴原本高高興興地站在唐盼青身邊,一聽這話知道又不帶自己玩了不禁有些沮喪,一直看著唐盼青希望他嫂子能幫他說幾句好話,沒想到唐盼青也讓他快回屋去。

本想著為自己據理力爭,一瞧嬴不疫已經瞪起了眼便是打心底裡害怕忙跟著嬴苟子回屋了。

“飛白,你稍微運一下昆松。”

姜飛白聽到後立刻將昆松置於自己面前浮空,稍一運功眾人無不感到內力執行受阻。

這裡面姬雪桃的修為是最低的,乾脆自我感覺與常人無異了。

“這把劍是我們目前最大的底牌名叫昆松,至於來歷我不想多說。控制它能封鎖周圍人的內力,使其執行不暢甚至乾脆無法使用內力,我們之前就是在這種環境下修煉才會有如此長足的進步。我把大家都當成自己人,除了我的技法因對前人有所承諾無法告知大家,剩下的事情我都會與大家分享。”

姬雨澤驚訝地看著這柄樸實無華的木劍,即便它結結實實出現在自己面前還是無法相信,不禁朝這劍伸出了手。

這劍無異於姜飛白的寶貝疙瘩,但此刻他也毫不猶豫地將昆松遞了過去。

甚至將劍鋒朝向自己。

姬雨澤還沒碰到劍突然感覺自己的行為實在過於唐突,忙縮回了手:“抱歉,剛才有些情不自禁。實在太匪夷所思,不敢相信。”

“無妨,我們既然決定告訴大家就不會對大家有所防備,我覺得這是朋友兄弟間最起碼的信任。”姜飛白爽快說道。

姬雨澤略一點頭退了回去,李浮卻沒有任何客氣,直接把昆松接了過來,信手舞了兩下又還給了姜飛白。

“列位,我們再修行一段時間就要去封域了。相信目的大家都已經知道了,不得不說此行過於兇險,李浮和我們揹著一樣的血海深仇,自然不必多說。我還是想再聽聽雨澤的看法,如有不願我們絕不勉強。”嬴不疫說得很平淡但是卻無比堅定。

“……我之前同意了與你們一道,同意了就是同意了,而且不會因為封域是魔域的同盟域就有所保留。但是我還是之前的態度,不能帶著我妹妹一起。”姬雨澤答道。

“這個自然,不管是雪桃還是盼青或是不鳴我們都不帶。盼青你別打斷我,這件事不議。既然我們成親了,爹媽還有兄長的仇我報就同你報一樣。”

“是啊盼青,說句不客氣的話,你去倒成了我們的負擔。只有你們在後方安安穩穩的我們才沒有了後顧之憂。”姜飛白自然幫著嬴不疫搭腔。

“我也不贊成你去。”李浮說得更加直接。

“你們!……你們三個從小就穿一條褲子,實在是太欺負人了。”唐盼青說完就甩手而去,嬴不疫無奈地搖了搖頭,姬雪桃見沒有自己的事情了忙去追唐盼青。

“從現在開始,你們照常晨練,早上我要教不鳴一些基本的佛域法門。上午我們一同去九龍泉練習倒行逆施,下午和晚上我們就在這裡利用昆松修煉。李浮和雨澤因為之前的事情稍微落後了些,我們四人的天賦都差不多,我和飛白應該會先行入聖,我倆入聖那一天就是我們動身的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