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南巡一去少則兩三月,多則半年。若是年氏未曾隨行,那她也就沒那麼威脅了。

烏拉那拉氏心裡鬆了一口氣。

烏拉那拉氏:“那依爺的意思是……”

四爺聽著烏拉那拉氏的回答,那裡不知道她的意思。莫過於怕年氏跟著隨行怕是要獨寵這幾個月了。

可是她打錯了算盤,這次南巡加起來不過月餘,因為……

四爺起身冷聲道:“福晉既為當家主母,那就由福晉做主。”

然而烏拉那拉氏看著起身的四爺以為他不留宿便只聽到任她做主。

烏拉那拉氏:“爺,可是要更衣。”

四爺仿若沒有聽到她的話,徑直走進寢殿。

看著一聲不吭的四爺,烏拉那拉氏只慶幸,這裡沒有其他人看到,否則陰日嗑府上下便沒人不知道她這個主母私底下是何等窩囊。

這得虧她有入夜以後室內有不留人的習慣,說起來這還要感謝那安氏。從那之後,入夜後她這牡丹院就很少有宮女守夜。

當初那賤人趁她不注意,就爬上了四爺的床,害她被妯娌還有李氏那賤人嘲笑,別以為她們沒當著她的面說,她就不知道她們暗地裡是如何議論她的。

想到安氏,烏拉那拉氏眼睛裡流露出一抹狠色。

隨後而來的烏拉那拉氏看著站在那背對著她的四爺連忙走上前道:“爺,妾身侍候您更衣。”

四爺不語,但卻抬起雙臂。

烏拉那拉氏一喜,同時也鬆了一口氣,看來這是要留宿在這了。

侍候四爺躺下後,烏拉那拉氏也讓齊嬤嬤替她更了衣。

期間還暗示烏拉那拉氏要主動,畢竟這生孩子是要努力的。

隨後烏拉那拉氏從床尾走了上去。躺在四爺身旁。

齊嬤嬤看著同榻而眠的二人,息了燭火後退了出去。

只希望福晉能夠早日誕下嫡子,只有如此才能穩固地位。又去房門的齊嬤嬤,吩咐低下的婆子備了熱水。

躺在床榻之上的烏拉那拉氏看著呼吸平穩的四爺,心裡甚是委屈。

她知道四爺沒睡,哪有人睡那麼快的。只是能讓他如此,還不是因為他對她沒興趣嗎?若是有他何至於閉目不言,裝作睡著的樣子。

只是他們只間還沒有嫡子,可是這種事情哪裡有女人主動的道理。

烏拉那拉氏越想越委屈。可是還不能打擾到四爺,只能忍著。

翌日。

年姝瑤穿的素雅,想著今兒照樣出不了門便連著妝容都沒帶。

吩咐了底下的人做了些點心,除了品嚐點心,年姝瑤還將未完成的的畫給畫完了,之後就發現,在不同時間畫出來的同一幅畫,前後是稍有差別的,看來以後還真要在一個時間沒畫完。

年姝瑤還吩咐了底下的人找了一些有趣的話本子來,以後就不會那麼無聊了。

看來她得想想辦法將生活豐富起來才對。

***

轉眼間就到了南巡出發的日子。

在這期間四爺也算是雨露均霑了,雖然大多數還是宿在了前院。

除了她就是李氏的恩寵最多,還有就是宋氏。

但是這樣也好,若真的都在她的瓔珞院她才要愁呢。畢竟那可就不是恩寵了,而是變成了靶子。

還有就是她算是看出來了,四爺對嫡福晉有的只是敬重,沒有寵愛。想來四爺也在防備著嫡福晉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