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輩就住在城北,各位前輩如果有事要吩咐,可以到城北找晚輩。”姬言老老實實行了一禮就離開碼頭了。

既然說報答,自然要告訴他們地址,也是表明他沒有什麼可遮掩的。

回到藥歸閣,姬言將疤臉男子幾人的儲物袋開啟,裡面有二十七塊中品靈石,六千餘枚下品靈石,二階中品法器兩件,二階下品法器三件,一階上品法器三件,一階中品法器六件,一階下品法器十件。

二階下品丹藥一瓶,一階上品丹藥一瓶,一階中品丹藥一瓶,一階下品丹藥六瓶,二階中品材料一塊,二階下品材料一塊,一階上品材料四塊,一階中品材料九塊,一階下品材料十五塊。

二階中品符籙一張,二階下品符籙兩張,一階上品符籙七張,一階中品符籙十一張,一階下品符籙二十三張。

零零散散加起來大概值一萬六千靈石,對姬言來說九牛一毛而已,他身家就有三十來萬。

除了這些還有幾門修煉的基礎功法外,就是疤面男子修煉的水屬性功法了,不過只能修煉到結丹期,這樣的功法姬言有十來門之多。

此時他手裡拿著一枚似金非金的古樸令牌,令牌上面刻著風華兩字,這就是疤面男子說的風華令了,把玩了一會將令牌收入儲物袋中。

姬言開始仔細在所有物品上面檢查起來,疤面男子可是殺了沐雲谷的修士,萬一對方儲物袋中有什麼比較難以察覺的標記,一旦洩漏豈不是會被人發現。

他思量了片刻,將疤面男子儲物袋中除了風華令和靈石之外的所有物品全部裝在一個儲物袋中,連夜出城,在城外一個偏僻角落停下,拿出一把鐵鍬形法器挖了一個深達十丈的洞,將儲物袋放入洞中,填上泥土,單手掐決放出一個火球術燒焦地面,飛快的進城了。

清河城長寬只有十來裡大小,說是個城,倒不如說是個鎮,只有一些沒見過世面的村民清河城的叫,沒少讓外地人笑話。

不大的街道上有一間“大郎燒餅”店鋪,大白天的緊關著門,後院的房間裡,夏大郎正躺在床上,蓋著一層厚厚的被子。

他三十歲年紀卻枯瘦如柴,膚色焦黃,濃密的眉毛皺在一起,將寬闊的額頭擰成了川字,嘴唇青黑,病怏怏的,依稀露出還算清秀的面頰。

“咳咳,咳咳咳!”

夏大郎劇烈的咳嗽起來,嘴角流出一縷縷黑血,他想伸出手擦掉血液,可渾身無力,始終沒能抬起手來。

這時一位身材妖嬈的婦人走了進來,手裡端著一碗湯藥,發出刺鼻的氣味,讓人聞之慾吐。

婦人幫夏大郎墊了墊上半身,狐媚的臉上帶著一絲焦急,右手拿起湯匙攪拌了兩下湯藥,將湯匙送到夏大郎的嘴裡。

“大郎喝藥了!”

夏大郎不疑有他,任憑湯藥灌進嘴裡,婦人似乎有點著急,一勺接一勺的往夏大郎的嘴裡灌著湯藥。

沒過一會兒,夏大郎身體開始猛烈的抽搐,他感覺身體裡像一把火在燒,胃部翻江倒海,痛不欲生。

“你...你給我...喝的...什麼藥?你這...狠毒的婦人,啊,疼死我了!”

夏大郎七竅流血,死死的瞪著婦人,嘴裡斷斷續續的道。

婦人驚慌失措的後退兩步,碗摔在地上,哐當大響。

突然一名中年男子從門外進來,一把上前用被子捂住夏大郎的腦袋,焦急的低吼道:“快,快過來幫忙,將他捂住。”

婦人壯著膽子幫忙中年人按住夏大郎的身體。

“你們這倆狗男女,我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