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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覺身下一涼,驚恐地睜大雙眼,還未來得及喊叫出聲,那人的大掌便牢牢捂住她的嘴。

……

疼痛。

她的眼淚噴湧而出,她緊緊咬住那人的手,花容戰喘息著,俯身湊到她耳畔,似是挑釁:“你看,儘管你嫁給了別的男人,可如今佔有你的人,卻是我花容戰。溫傾慕,記好你第一個男人是誰!”

……和諧……

山中,便只剩風聲,和女人痛苦地嗚咽。

……

一切都結束時,溫傾慕趴在涼亭的石桌上,身上衣衫被撕得破爛,到處可見青紫掐痕。

滿頭青絲被微風撩起,她緊閉著雙眼,美豔的臉上,淚痕已幹。

花容戰衣冠齊整地瞥了眼她,轉身走出涼亭:“給她穿上衣裳。”

不知何時捧著衣裳出現的鏡兒應了聲是,目送他離開後,走進五角亭,在看到溫傾慕肌膚上的愛/痕時,瞳眸暗了暗,推了推她:“王妃娘娘。”

溫傾慕艱難地睜開眼,鏡兒將衣裳給她披上:“公子命奴婢送來的。”

“他人呢?”溫傾慕開口,聲音是令人難堪的嘶啞。

“公子已經下山了。”鏡兒扶著她起身,溫傾慕雙腿一軟,她及時扶住她,狀似不經意地笑道,“娘娘身子也經不起折騰了,往常公子寵幸奴婢時,一般都能進行兩三回的。娘娘這才一回,就暈過去了……”

溫傾慕心頭一顫,盯著鏡兒,因為憤怒和其他某些情緒,胸膛劇烈起伏著。

鏡兒像是察覺不到她的異常,乖巧地給她穿衣裳,繼續說道:“公子是多情之人,常常流連於花街柳巷,王妃與公子的事兒,奴婢不會說出去的。”

她為溫傾慕繫好腰帶,扶著她在石凳上坐下,親手給她倒了杯茶,瞳眸中暗光流轉,從懷中取出一疊銀票:“公子臨走前,讓奴婢把這些銀票交給娘娘,說今日娘娘伺候得他很舒服。”

溫傾慕猛地將她的手推開,那些銀票在山風中凌亂吹散。

鏡兒瞥了眼那些銀票,也不惱,繼續笑道:“公子還說,娘娘一動不動跟條死魚似的,一點情/趣都沒有,他說下次再也不想與娘娘做這事兒了。娘娘您不知道,剛剛奴婢在旁邊看著,覺得您的確少了些趣味兒,您不知道,府中那些姐姐們,可厲害了!尋常公子都要很多回才能盡興的。”

兩行清淚順著溫傾慕的面頰滑落,她紅著眼,盯向鏡兒:“去年年底,你跪在晉寧王府門口賣身葬父,是我可憐你,才將你買下,給你吃的穿的,待你極好。鏡兒,你就是這般報答我的?!”

鏡兒笑了笑,對她屈膝行了一禮:“奴婢聽不懂娘娘在說什麼。”

說罷,轉身就下了山。

溫傾慕將桌上的茶盞茶壺一氣掃落在地,趴在石桌上,終於抑制不住地大哭出聲。

而花容戰黑著臉走下山,還未進桃花林,身後就響起一個低沉清冷的聲音:“容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