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為二寶是他深愛的姑娘,所誕下的寶寶。

錦繡江山,不值佳人一笑。

沈妙言卻難受道:“可二寶才那麼丁點大,哪裡受得了他折騰?君天瀾,你好生無情,二寶可是你的親兒子,莫非你就不心疼他?”

君天瀾輕笑,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二寶也是男子漢,小時候多吃些苦頭,沒什麼大不了。等將來天下太平時,君舒影總要去鎬京向我母后請安。那個時候,讓母后罵罵他也不遲。”

顧嫻乃是君舒影的嫡母,從孝道來說,君舒影的確應該在每年年初時前去鎬京,給顧嫻請安。

沈妙言稍稍放心了些,心頭卻還是有點兒惦念。

君天瀾在明州待了半個月,鎬京那邊,韓棠之私底下連發了數道請他趕緊回去處理朝政的信箋,他自知不能再耽擱下去,於是收拾了行禮,與沈妙言告別。

沈妙言自是不捨他離去,然而她自己也有許多正經事要做,只得依依不捨地與他長亭而別。

君天瀾走後,又過了半個月,前方傳來捷報,張祁雲等人竟是已經打到大梁城下了!

此時沈妙言恰好剛做完月子,暗道天時地利人和都撞到一塊兒去了,這可真是連老天爺都在幫她。

於是她很快帶著兵馬啟程,趕赴大梁。

一路遊山玩水似的來到大梁城外,張祁雲等人已經在大帳中等她。

她如今肚子裡不必再揣著兩個娃娃,因此只覺身輕如燕,格外輕盈。

她身著明黃色絲緞宮裙在主座坐了,環視帳下,只見以張祁云為首,所有文武官員皆都一同拜了下去:“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她唇角忍不住抿出一點兒笑意,暗道這般情景,應該讓四哥也看看,叫他知道,她如今真的是和他平起平坐了。

而連澈身著銀白細鎧,腰間配一把長刀,面無表情地站在她身後,儼然一副冷漠守護的姿態。

只是偶爾落在沈妙言身上的細碎目光,卻出賣了他心底深處的柔軟。

沈妙言抬手,示意眾人起身,笑得十分端莊:“朕產育期間,幸得諸位愛卿鼎力相助,才打下這許多江山。張卿,待到事成後,需得論功行賞。”

張祁雲坐在太師椅上,含笑搖著摺扇:“皇上放心,在座諸位同僚的功績,臣皆已一筆筆記錄在冊。”

眾人聞見這番對話,不覺越發對沈妙言崇敬得五體投地。

他們在戰場上賣命,想要得到的,也不過是帝君的一句肯定,一句褒獎。

如今女帝處事如此公平,更是令他們心中熨帖。

沈妙言又聽他們細細說了許多這一路走來的事蹟,越發對張祁雲和魏思城刮目相看,這兩人的聰慧,當真配得上“智多近妖”四個字。

她在帳中與眾人閒談至傍晚,才起身笑道:“朕知曉諸位愛卿,有不少出身魏北。朕越關山,過玉門關,一路從明州而來,特地帶了許多壇魏北的美酒。今夜朕與諸位愛卿,定當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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