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能泰山的隊歌。

司機開車很霸道,高速上有事故堵車了,直接拉著警報走應急車道。

到大學城,已經凌晨2點多了。

我回不了宿舍。

她說,去我那吧,我那有個沙發。

我說,不合適吧。

她說,沒事,湊合一晚上吧。

進屋後,她就把我鎖臥室了,不讓我出來,說她要先洗澡,又蹦又跳一晚上全是汗,她洗好以後,讓我去洗。

她把床鋪收拾好了。

讓我睡床,她睡沙發。

我不同意。

她說,我習慣躺在沙發上睡覺。

我醒來時,已經九點多了,她早收拾好了,做了早飯。我很是害羞,先是道歉,她沒接話,讓我抓緊吃飯回學校,她還有課。

吃飯時,也沒敢看她。

她又一次把我送出了很遠,跟我說了幾句掏心窩的話,意思是不要跟任何人提起這個事,自己也要忘記,保護我,也是保護她,問我能做到嗎?

我說,能。

中午,給我發資訊,讓我給買藥,寫了藥名。

我買了,給她送去。

我弱弱的問,要不要請你吃飯?

她說,中午有安排了。

從這開始,她就疏遠我了,而且她要回總校區去籌辦運動會,很久不能回來。

人,一旦開了性,可能就很想。

我總是做春夢。

我們那個年代,跟同學睡覺的機率很小,因為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覺得只有結婚才能睡覺。也沒有開房文化,學校周圍也沒有小旅館。

想來想去,我瞄準了山體小師妹。

小師妹跟我個頭差不多,練投擲的,與我想象的不同。在我的想象裡,練投擲的應該都是大胖子,她不胖,稍微顯壯而已。

她其實讀不懂我寫的那些。

只是覺得,我會寫東西,就很高深,是個值得崇拜的文化人。

咱沒經驗,覺得慢慢相處著吧,就以偶像接見粉絲的形式,偶爾見個面,吃個飯,聊正經事。看來,我還是太嫩了,她什麼都懂,半開玩笑的問我是不是想好事?

我又有點怕她。

為什麼?

她跟我講,之前跟男朋友怎麼吵架?

她說不吵架,都是直接幹架,以幹暈為準。男朋友是練長跑的,打不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