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皿也。象器之口,犬所以守之。

力將的器,不能簡單的理解為武器或者兵器。

更接近皿。器皿。

之所以說更接近皿。是因為力將的器得到了啟命星的認可,承載的是啟命星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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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器行走,持的是力將的器。持的也是力將的顏面。

細數古往今來,持器行走早就不是什麼稀罕的事兒。

但是,從未見過有人能把力將的器納入體內。聞所未聞。

哪怕是其他力將,哪怕是持器行走,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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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樹樹作為一個博覽群書的人,這無疑是在挑戰他的認知。

“會不會是陳柏自己的武器?”周樹樹狐疑的說到。

江夏禹搖了搖頭,篤定的說到:“不可能,我拿不動。”

拿不動,這三個字已經足夠說明問題。

二人聞言,也是點了點頭,他們也是不可能撼動柴刀分毫。

之所以周樹樹會言及於此,也僅是因為這件事確實太過於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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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力將,還是陳柏?”羅劍青突然開口說到。

雖然羅劍青這句話,無頭無尾。但是在場的二人都很清楚他是想問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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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樹樹盯著江夏禹手中的毛筆。

毛筆青竹管,毫白。恰似一杆倒提的紅纓槍。管身“二將”兩字清晰可見。

“理論上講,如果催力將完全切斷柴刀與啟命星的聯絡,且本身修為跌出力將的話,陳柏再把柴刀納入體內倒也說得通。”

“但是,那樣就不至於連我們都拿不動了。”周樹樹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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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禹一手提著毛筆,一手輕捻白鬚,臉色無波無瀾。

倒是一旁的羅劍青點了點頭,表示認可,而後若有所思的說到:“會不會原因就出在陳柏身上,要知道那天晚上.….….…”

羅劍青並未繼續說下去,不過這時江夏禹卻猛然側頭望向一旁的書桌。

手上捻鬍鬚的動作也停了下來。目光如炬。

兩年前的某個夜晚,星光異動,他曾在帛書上寫過兩個字,“有變!”。

如今看來,陵山的這個變數就是陳柏。

外面曾有言在傳,得陳柏入半聖,原本江夏禹是不以為意的。不過現在他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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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青,你去生成閣,帶老閣主東離先生親自走一趟,確保陳柏無恙。”江夏禹對著羅劍青說到。

羅劍青點頭稱是,剛想離開,卻又聽江夏禹說到:“你暫時先別回書院,就在唐府守著陳柏吧。”

讓一名力將親自去守著陳柏,而且還是在朝都這個地方。一旁的周樹樹望著江夏禹,不解的問到:“有這個必要麼?陵山其餘的力將也都不在朝都。”

江夏禹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然後說到:“陳柏可能關係到陵山的未來,也是成聖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