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人性或許本惡?(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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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兒,我怕。。。”
“怕什麼,這些混蛋竟然欺負小四和小六,我要讓我爹把他們統統都殺光!”惡狠狠的話一出口,這少年就有些底氣不足,這裡深處黑森林,連自己都是偷偷離家出走的,自己的爹爹能否找到自己尚未可知。但是遠處那汙言穢語的聲音已經傳了過來。
“姐兒,你快跑!我和小三拼死也會拖住他們,只要您回了人城,諒他們誰都要被砍了腦袋!”一邊面色蒼白,長髮披肩,腹部簡單的包紮著,一名身著皮甲的少年有氣無力的說著。
“小二,快別說話了!你受傷這麼重,我怎麼能拋下你們獨自逃跑呢!”這少年也是有些蓬頭垢面,但言語中貴氣十足。
遠處,傳來一群大喊不乾不淨的戲弄聲:“小姐兒們,你們跑到哪裡去了呀!快出來吧,你們兩個姐妹可是舒服的緊呢!”
“對呀對呀,小姐兒們,你們受著傷,能跑到那裡去,我都看到你們了!哈哈哈哈~~~”
身穿灰色皮甲的少年狠狠的望了一眼聲音傳來的地方,又看了看自己身邊的兩個奴婢,不由得心哀如灰。遙想半個多月前,自己意氣風發,趁著自己爹爹去議會議政,帶著四個奴婢跑了出來,原本只是為了逃避與陌生男子的政治聯姻,藉著耿家釋出的懸賞,以為自己得天獨厚練就了人類上品的搬靈法和武,就能夠像市井中傳說中那樣,叱吒風雲、俠義雙行了,可結果這才剛剛半個多月,自己就迷失了方向,隨行的兩個奴婢也被慾望滔天的蒙面人綁了去,面對這群窮兇極惡的男人們,這兩個被俘虜的奴婢的下場結果可想而知。
但這還不算完,對方貌似有人擅長追蹤尋覓,自己不管是如何躲藏,如何逃避,或者是一直奔逃不止,可短時間內居然還能被追上。而逃避的過程中,更多如蚊蠅一般的小團隊發現他們的女兒身,更是趨之若鶩的輪番侵擾。自己隨性僅剩的兩名奴婢,一名已經在抵抗中被嚴重刺傷,如果不抓緊回到人城治療,眼看著就要喪命,此刻又有追捕他們的惡人追到了附近,此刻已經山窮水盡,打又打不過,逃也逃不了,不免面如縞素,心若死灰。
正當三人躲在一棵巨樹的樹洞裡發愁,回想至此不免嚶嚶而啼,可一時的悲傷哭泣,卻讓追捕他們的人似乎有所察覺,越來越多的人慢慢隨著聲音漸漸將這附近圍住,隨即縮小了搜尋範圍。。。。。
呲啦~~天空中原本陰沉沉的天氣,此刻又閃爍著電光,一道亮光貫穿天際,讓原本陰沉天氣下有些昏暗的黑森林裡頓時尤如白晝。“呸,這見鬼的天氣,離開人城越遠,這天氣越是反覆無常。保不齊一會兒就要傾盆大雨了吧!”追捕的人裡,就見一名身披皮甲,背束長柄砍刀,方眼方面,頭髮猶如枯草,臉上卻有一道自額頭至臉頰的刀疤,在一道閃電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可怖。“頭兒,似乎就在這個範圍內,氣味沒錯!”一旁身材瘦小,兩撇八字鬍,一張白皙的尖臉之人猥瑣的說道,不經意間似乎還用尖尖的鼻子朝著左右兩側細細的嗅了嗅說道。“頭兒,難得有姐兒從人城敢出來,我瞧著這三個姐兒,一定是內兩城的貴家小姐。細皮嫩肉的,頭兒可真有口福呀!”說完不僅更猥瑣的朝著身旁高大的男子嘿嘿直笑。“耗子,吩咐兄弟們,抓緊找到這三個雛兒。雷雨說來就來,在這地界可是不太安全。”這被恭維的頭兒一臉的得意,正聲說道。言罷似乎想到了什麼又放低聲音說道:“耗子,這次來拿這三個雛兒的可不止咱們。逮到了,趕緊走。等爺兒樂呵了,賞給你一個,也讓你開開葷!”“放心吧,頭兒!離我們最近的也還有七八里呢,這功夫咱早就拿了人遠走高飛了。您英明神武,耗子先謝過頭兒的賞了!”說罷,抬頭朝外猛地吸了吸,閉著眼細細品了一番。隨即指著旁邊的一小片喊著:“兄弟們,就在這,仔細搜!準跑不掉咧!”
躲在樹洞裡的三人,一個驚詫,似乎身外的一些人已經搜尋到附近,驚恐的身體微微顫慄,此刻也沒有心思感懷悲傷了。一名奴婢此刻奄奄一息,一名奴婢此刻手持長劍警惕的望著樹洞外,自己六神無主,心亂如麻:“因為我的過錯,已然害了小四和小六,此刻小二也幾欲喪命於此,這全是自己的過錯。倘若我能引開這些惡人,起碼小二小三興許能夠活命”心思到這裡,眼神堅定了一些,沉聲說:“小三,保護好小二,如果你們能夠回到人城,告訴我爹,我被這豺狼團所害。”說罷,提起手中長劍,猛地運轉搬靈法,一個箭步就衝了出去。此刻,一道閃電掠過,映照著這少年堅定的臉龐,只是似乎,昂首衝出去的少年脖頸處似乎並無男性特有的喉結。
閃電掠過,風漸漸起了勢,起初只是微微盪漾在黑森林的樹梢上。但隨著雷聲和閃電越來越密集,原本和煦的微風,似乎也變得張牙舞爪起來,呼嘯的穿過黑森林中大樹的枝枝杈杈,帶著詭異的嘯聲席捲著。不時,吹起地上乾燥的灰塵和厚厚的落葉,有時連同一些枯枝碎葉也被賦予了攻擊性,啪啪的打在樹幹上應聲而斷。
此刻,一邊頂著狂風,一邊罵罵咧咧的土塊兒一行三人確實無奈的緊:“這什麼鬼天氣,剛剛還好好的,這一會兒的功夫又是打雷又是閃電,這會風這麼大!”說著猛地捲了一下手頭,哼了一聲,張口吐出一口濃痰,可濃痰沒有落地,便瞬間被風吹了起來,刮向遠處。侯永逸差異的看著被遠遠刮飛的濃痰,輕輕捂著口鼻沉聲說道:“咱們得趕緊找個避風的地方,這樣下去,不被吹死,就是命大了。”說著,一手按在土塊兒的背後,一手拉著最為瘦小的木頭兒,三人列成一對艱難的往前面更密集的森林裡走去。
“我跟你拼了!”一聲叱吒,只見這少年強提一口搬靈法運轉,一手飄逸的挽了一朵劍花,徑直朝著面前的刀疤臉男子刺去。
“哎喲,還要抵抗。雛兒就是雛兒,我瞧你若不是搬靈法極為高深,又有這神兵利器。怎得會在老子手裡走過這兩回合!?”說罷,側身躲過直刺而來的劍光,反手一個騰挪,鉗子般的大手瞬間準確的扣住了這少年的鎖骨。少年吃痛,右肩被控制,火辣辣的疼,手中長劍咣噹一聲脫手落地。這刀疤臉男子一聲冷笑,左手揮掌砍在少年脖頸處,少年一陣眩暈便失去了意識。打鬥中,這少年極為被動,原本是極高明的搬靈法,奈何自身沒有什麼實戰經驗,僅憑如此方才纏鬥了幾回合,待刀疤男一認真起來,頓時就失去主動,被打暈擒獲了。
此刻尚在樹洞裡的小二和小三,眼看著自家姐兒被識破真身,又被俘虜,想到小四和小六可能遭遇的下場,小二扭頭對著小三說:“三兒,你受傷嚴重,此刻不能應戰,姐兒平日裡對我極好,我卻是不能看著姐兒受辱。咿~~~”小二說著猛地朝外看去,還咿了一聲。小三以為這些惡人發現了他們,頓時強忍腹部疼痛直起身子抬頭望去,就在此時,小二劍柄揮出,擊在小三側頸,一陣暈眩,小三徹底昏死過去。“希望你能夠逃出去,不要忘了為姐兒和我們姐妹們報仇!”言罷,提劍縱深而起。
“黑猴,快走快走!這地方有個樹洞,太好了!”土塊兒看到前面一棵大樹正被兩個同樣的大樹擠這,中間只一人間隔,而裡面黑黢黢的似乎是個藏身的樹洞,不免樂呵的扭頭說道。天空裡黑壓壓的,黑雲不斷變換著形狀,白色泛著紫光的閃電在雲層裡亂竄,好像是一條條閃閃發光的長蛇,隆隆的雷聲由遠而近,片刻間原本淅淅瀝瀝的雨點便濃密了許多,劈里啪啦的打在高高的樹冠上。
“小心點,有血腥味!”木頭兒現在好多了,起碼會做一些溝通,此刻有些凝重的說了一句。“土塊兒,你小心點,別是樹洞裡還有什麼野獸傷了咱們!”侯永逸叮囑了一句,三人排隊盯著烈風慢慢往前挪步。“呲啦~~”侯永逸按在土塊兒背後的手似乎被電了一下,有一些酥酥麻麻的感覺從手掌傳來。“土塊兒,你這一會兒電我二十幾次了,你是不是故意的?”侯永逸打趣道。“哈哈哈,哪有~~誰知道怎麼回事,剛剛一起風我就發現不對勁。我的吐息法,不是,搬靈法,似乎自己就運轉起來了。”土塊兒無奈,看著身上時隱時現的白色電弧,似乎有點歉意的對著侯永逸說著。“我知道,快走吧,雨越下越大了,我可不想雨打頭呢!”侯永逸笑了笑,知道是打趣土塊兒,索性不再說這個話題,而是催著趕緊探查樹洞。
“不對,似乎有呼吸聲!”
“咿呀,你來看,黑猴,有個人!”
剛剛走進樹洞,就覺得身邊刀割一般的風小了許多,木頭兒順手抓一根手臂粗細的樹枝,握在左手,右手食指和中指輕輕一彈,一朵小火苗出現,乾燥的樹枝被點燃,三人站在樹洞口也有些詫異。
“這少年怎麼在這受傷了,還昏迷了過去。呼吸還有,只是很微弱!”木頭兒細心的檢視了一番,定下結論。“這是個姑娘!”“什麼,姑娘?姑娘啥時候能自己離開人城跑這麼遠了!”土塊兒聽到木頭兒的定論,詫異的瞪大了眼睛。“先別管這個,我看這姑娘腹部傷口還在流血,如果咱沒遇到也就算了。遇到了不救她,怎麼也說不過去!”侯永逸想了一下,打算施以援手。原因也很簡單,三人摸索半個多月,也沒有真正找到回人城的路。而這個受傷的姑娘,是現在唯一能夠了解回城路線的人了。不管如何,先就了再說~~~
可是真到救人了,三個少年你看我,我看你,都是雙手一攤。讓他們去打鬥拼殺,這半個多月來磨練,加上神奇繼承的傳承,三人都有不小的戰鬥力。但是你讓他們三個半大的少年去救人,那是兩眼一抹黑。除了侯永逸能想起前世簡單的包紮之外,這種腹部貫通傷,怎麼處理卻是一點都不知道。“算了,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了。”侯永逸無奈的嘆了口氣。“土塊兒在數洞口把風,木頭兒把樹洞裡的乾草樹葉堆起來。別點著了啊!”侯永逸在不知不覺中,似乎已經成了三人中發號施令的人,這源自於互相的信任,也源自於侯永逸比常人要機敏的特質。
說罷,侯永逸從土塊兒放在地上的皮兜兜裡翻出來一堆物什。什麼獸皮呀,獸骨呀,獸角呀,還有自己從銀色建築裡收集來的幾塊石頭,幾顆像草一樣的植物,幾顆銀色的果子,還有一堆侯永逸吃剩下的果核。盯著眼前一堆東西,侯永逸想了想,輕輕解開這少女的皮甲,嘴裡還不住的唸叨:“別怪我呀,姑娘。我是為了救你咧!”對於前世就是個大學生的侯永逸,那跟異性有這麼親密的接觸,觸碰肌膚之間,侯永逸只覺得丹田之處熱氣騰騰,胯下似乎蠢蠢欲動,趕緊默唸了幾遍巨古獸的搬靈法,才抵消了這股異樣。
這姑娘看似與三人年紀相仿,也不過十三四歲的樣子,但這個世界本就成熟的早,婚配的早。看似不過初中生的姑娘,此刻皮甲左右兩側的束帶繩子一解開,胸前那兩團便跳躍出來,引得在樹洞口把風的土塊兒哼哼唧唧的也拿眼睛撇了又撇。皮甲下,是一層粗製的麻布衣服作為內襯,這也是侯永逸來到人城後才發現的。原來這裡的人類已經可以使用麻織品了,這比以往在波德小鎮單純的皮甲衣褲要舒服多了,起碼有了墊襯之物,不會那麼硌得慌。而這姑娘的麻衣雖然不能說很好,但起碼是侯永逸三人難以企及的,這也讓侯永逸覺得這個姑娘不簡單。
小心的褪下少女的上衣,侯永逸儘量不去看這少女那碩大白皙的胸脯,但隱約間腦子裡又出現這白皙之上那兩顆粉嫩的紅點不斷衝擊著自己的神經。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強作鎮定的解開少女的皮褲,身著男性皮褲護身的姑娘,似乎對這下身衣物進行了改修,明明是男性款式的皮褲,但是卻剛好合身。不緊不松的套在雙腿之上,腹部高高提起,有六根束腰的帶子,一指寬一尺長,寬鬆的束縛在皮褲在腰部位置,且打了幾個皮扣的裝飾,更方便六條束腰帶子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