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是這麼年輕的幾個弟子,放在後世還都是在上學的學生,現在竟然被‘逼’著承擔起了一個學校的執行,而且學校發展的還‘挺’不錯,雖然這些學校只有兩百人。

既然來了就要多呆一會,王澤在季漾等六人的陪伴下用一個時辰逛遍了整個校園,期間六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將整個學院介紹一遍。哪一座教學樓當時是誰誰誰建設的,當時發生了什麼趣事。

甚至當初季漾、房仲麟他們帶著學生們從附近山林挖了一些開‘花’的灌木來綠化校園,後來引來何伯的批評,不過何伯又重地處郊區的農學院那裡挖了許多‘花’草給理學院送來,等等不一而足。

王澤看得出來,雖然這六個弟子沒有任何自誇的語言,可是將學校打理的井井有條也是非常自傲的,看他們的神態就看得出來,為了鼓勵他們繼續將學校辦好,王澤當然又是一頓誇獎。

只是王澤沒想到季漾等人什麼時候學會順杆向上爬了,季漾、房仲麟等人當即一個個涎著臉對王澤說:“先生我們都好多年沒有聽你教誨了,要不今天就給我們再上一堂課唄!”

面對幾年沒有見得學生王澤也不好就這樣拒絕,於是耐不住幾人的央求勉強答應了下來,不想當天中午飯後季漾六人召集了學院內的所有學員,包括暫時沒課來串‘門’的上百名其他學院的學員都跑來聽這場王澤上的大課了。

看著大禮堂內的三四百名學生和坐在第一排的二十多名學生,王澤差點想將正對自己擠眉‘弄’眼的季漾拎起來,然後照屁股就是狠狠一腳,這也太坑人了,起碼也得有點準備吧!

不過當著這麼多學生的面,王澤還是要維護聯席會議教授的尊嚴,雖然已經好幾年沒有上課了,但是王澤仔細一想也就有了新的說辭。

其實王澤也沒講什麼,他已經將自己的所有物理、化學知識寫了出來,現在理學院這些人的水平比他還高呢,再說也就沒什麼意思了。

於是一邊說一邊想,王澤結合這幾年自己東奔西走和以前所學的知識總結一番,給禮堂內的學生們講起了地理學和生物學。

參照後世英國古典主義大學,對中國國自古以來的地理做了一個總結,並且用自己已經佔領的巨木島做了一個例子說起了自然帶等地理劃分。

“先生,整個地球真的是圓的麼?”雖然王澤對地圓說的教育已經推廣了好幾年,但仍然抵不住幾千年以來的‘天圓地方’一說,有人有疑問也是正常的,發問的是機械學院的一名十四五歲的男孩。

“你們以前坐船來濟州島的時候,看到遠處的船是不是先看到桅杆,然後才能看到船呢?”王澤拿出了這個百試不爽的問題來反問大家。

誰知那男孩很喪氣的低頭說:“小時候我太淘了,當時我爹媽怕我掉進海里,把我關在船艙裡嚴嚴實實的,也沒有機會出去看!”

王澤目瞪口呆,禮堂內的學生們鬨堂大笑!

“先生,我覺得大地有起伏,大海面積這麼大,也有可能會因為颱風、大風吹襲導致有起伏變化,這樣大海上有高低也是可以理解的,並不一定就說明大地是圓的啊?”等學生們的鬨笑過後,又有一名十六七歲的少年站起來問。

對於這種王澤也沒有太好的說法,於是他笑著對這名學生說:“現在我們已經有了五千石級別的大海船,等以後我們派出船隊沿著浮屠僧慧深的航圖一直向東探索,我相信有一天我們是可以從西面繞回來的!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看王澤第一次問學生的名字就問到了自己,這名學生也是很‘激’動,他握緊雙手回答:“我叫曲折,小侯爺,我想有一天也要參加這個探險隊!”

王澤擺擺手笑著回答:“不要叫我小侯爺,在學院裡除了先生和學生再無其他!以後探險隊組建的時候一定喊上你,可要把身體鍛鍊好呀!”

王澤講完這次的大課也就結束了,禮堂內幾百名學員議論紛紛,倒是季漾、秋聞、房仲麟等人若有所思,看來理學院又要增加兩個專業了。

“先生,我想過幾天組織一個考察團到先生說的那個巨木島去看一看,也看一下自然帶重疊在一起是個什麼樣子!”房仲麟擠到王澤的面前對他說。王澤這些學生裡就他對這些最重視。

“這段時間去效果要弱一些,要是‘春’秋時分去的話山頂上還有積雪呢!那個時候就更明顯了!”看到房仲麟的目光是那麼堅毅,王澤也不好反對也提了一些建議。

“好的先生,不過再過幾天就是暑假了,我們這時候才有空餘時間!而且我還想讓先生給我們提供一下船隻呢!”房仲麟終於說到重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