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大貴的一番話,讓躲在暗處的李睿也是很驚訝。

要是馬大貴不這麼說出來,他肯定也不會知道這裡面的內幕。

茅雨柔點了點頭,隨即說道:“這個咱就不說了,我只想知道為什麼不能讓李睿知道呢?”

馬大貴笑了笑說:“這怎麼能讓他知道呢,知道了,不就都露餡了嘛。”

“那侯雪寧不是已經跟李睿見面了嘛,兩人現在都在相處了,時間長了真有可能結婚,如果不把真相告訴他,豈不是在欺騙人家感情,更何況萬一雪寧也動了感情,這豈不是耽誤了人家小姑娘一輩子。”

“嗨,你說的這些,侯良平都想到了,但是為了取得勝利,這些犧牲都是值得的。”

茅雨柔輕聲道:“馬哥,這些你都知道,卻從來不跟人家聊這個。”

馬大貴伸手搭在了她的腰上,輕笑道:“這跟你又沒多大關係,你知道與不知道有啥嘛。”

茅雨柔這次沒有躲開,只是再次問道:“好吧,跟我沒關係,馬哥,那聽你這話的意思,酒罈子都是侯良平乾的嘍?”

“額,這個......這個我可沒說啊,而且沒人見到,也無從查起啊,要我說,這是咱村裡的誰看李睿富起來了,就眼紅了,所以心生妒忌做出了這種事情。”

馬大貴一邊說著,也把手收了回來,眼神更是左右遊移,不敢與茅雨柔對視。

茅雨柔嗯道:“對,馬哥說的沒錯,我也是這麼想的,對了,我今天晚上聽說,你去找我大伯和李睿了,還問他們酒廠要不要轉手?”

其實躲在暗處的李睿也很好奇,茅雨柔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聽到現在,她是知道了一點,那就是茅雨柔約馬大貴出來的用意,根本就不是為了花前月下,而是想套馬大貴的話呢。

李睿心裡暗暗對茅雨柔稱讚了起來,更是對自己之前的猜想感到惱火,茅雨柔雖說有些瘋,但是她並不是那種有心計的壞女人。

“不瞞你說,這都是楊襄理的意思。”

聽到馬大貴這麼說,茅雨柔狐疑道:“楊襄理,他要酒廠幹什麼?”

馬大貴看了眼茅雨柔低聲道:“還能幹啥,這酒廠這麼賺錢,他想自己開唄。”

茅雨柔白了他一眼嗔道:“人家都是襄理大人了,還需要自己親自開廠嗎?”

馬大貴知道瞞也瞞不了茅雨柔,說道:“具體是啥原因,他也不肯告訴我們啊,反正只要這件事辦成了,好處是少不了我們的,到時候,你的好處哥哥也不會忘了你的。”

茅雨柔笑道:“原來是這麼回事,呵呵,這事好啊,馬哥,要不我去勸勸李睿,要是事成了,你不會忘了我的好吧。”

馬大貴驚喜道:“那當然了,只要事成了,少說我也得給你這個數。”

見他伸出了三根手指,茅雨柔嘟嘴氣道:“打發要飯子呢,怎麼著也得這個數。”

“好,五萬就五萬,但是今晚你就讓哥先成了好事,哥以後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馬大貴說著,再次要去抱茅雨柔。

就在這時,躲在暗處的李睿看到了茅雨柔竟朝自己這邊看了過來,雖然看不清她的眼神,可是很明顯,她知道自己在這裡。

李睿聽到了想聽的,於是,便從地上撿起一個土塊,嗖的一下扔了出去,正砸中了馬大貴的腦袋。

這下馬大貴可嚇壞了,捂住腦袋就朝這邊看了過來,但是緊接著,又一個土塊擊中了他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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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疼的他呲牙咧嘴的。

“誰?是誰?給我出來。”

馬大貴喊了起來。

但是哪有人應聲,這時茅雨柔嚇得往他身邊一靠,顫聲道:“馬哥,你記不記得當年侯良平他老婆就是死在這的。”

“媽呀,不會是我們剛剛說了她女兒的事情,冤魂出來索命了?!”茅雨柔嚇唬道。

這一句話從茅雨柔嘴裡說出來,馬大貴竟怪叫了一聲,撒腿就跑了,連茅雨柔都不顧了。

“出來吧,他跑遠了。”

沒多會兒,茅雨柔輕呼了一聲。

李睿這才從玉米地裡走了出去,笑呵呵的看著茅雨柔問道:“你早就知道我躲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