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某種事實來說,這是沒錯的。”靳郗說道。

晏驚棠杏眸閃過靈動的光,這話,可就耐人尋味了。

她在心裡頭思量著這問題好不好問,就聽靳郗說道:“祁家人重恩,我曾救過他家小少爺一次,被記到現在。”

如此一說,晏驚棠便明瞭了。

靳家和祁家沒有大張旗鼓地和解,箇中緣由,晏驚棠也能猜的七七八八。

對此,晏驚棠只有一句:“你的人脈圈子,還挺全面的。”

靳郗捏了捏晏驚棠的手指,倒是並未多言什麼。

下午三點,晏驚棠糾結了下,還是對靳郗說道:“我得回去一趟,阿阮一人在,我不放心她。”

靳郗雖然不捨,卻也不算粘人,只說:“我送你。”

“不用,我自己回去就好,”晏驚棠說,“你忙完找我。”

之所以提出要回去,也是因為注意到了沈悉幾次似有工作要彙報,礙於晏驚棠在,並沒有說明。

靳郗也的確有事情要忙,便沒有堅持,只安排了人過來,把晏驚棠送回去。

回鉑翠灣的路上,晏驚棠尋了個甜品店,給南阮買了一些蛋糕甜點回去。

剛一開門進去,晏驚棠就見南阮打著哈欠從房間裡面出來,顯然就是一副剛剛睡醒的模樣。

晏驚棠揚了揚手上的袋子,說道:“醒的正好,我買了你愛吃的。”

南阮卻一眼就看到了晏驚棠包裹著紗布的手臂,奇怪地問道:“你手怎麼了?”

晏驚棠沒有隱瞞,“出了點兒意外,受傷了。”

南阮的臉一黑,無意識地就連帶到了靳郗的身上:“你跟靳郗在一塊還能受傷?他也太沒用了。”

晏驚棠瞧著她這義憤填膺的模樣,說道:“他當時不在,這是個意外。”

南阮盯著晏驚棠,半晌,問道:“你現在是在維護他?”

晏驚棠倒是沒有這種想法,只不過,在聽到南阮責怪靳郗的時候,下意識地就想要幫他解釋一下。

現在被南阮這樣點破,晏驚棠倒是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晏驚棠說道:“他是我的人,我就是護著也合情合理嘛。”

南阮瞪大了雙眸,視線一瞬不瞬地盯著晏驚棠,又是許久,才說道:“甜妹,你變了,你把男人排在我前面了。”

她故意捂著心口,做出一副做作的模樣,十分受傷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