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飛鵬呵呵說道:“我是不如師妹,師妹停了兩次了,我還沒停就心中躁動。”

他人放鬆下來,又和以前一樣。

白千燁眼睛一直看著左鋒,那眼光中有了光。

左鋒笑說:“能開始定心的都是三十六往上的人,我們修者也一樣,稍稍好一點而已。”

白千燁介面道:“所以師和友很重要!”

她看著左鋒。

“鋒哥,小妹就不說謝了,以後鋒哥不要把小妹當外人看!”

左鋒搖手:“燁子說哪裡話,那怎麼會!不會!”

古飛鵬說:“現在是別人求著我們,不如灑脫點,想怎麼開就怎麼開。不過,酒和茶確實快沒了,要不下次我們一起多釀些。”

左鋒笑道:“想學?呵呵,你是沒機會,燁子倒是有點可能。”

白千燁問:“為什麼?”

左鋒本來不想開白千燁的玩笑,但看到她清靚端莊的小模樣,忍不住說道:“那是左家的秘傳,燁子要當左家的媳婦自然可以,哈哈!”

白千燁的俏臉頓時通紅,嬌羞地低下頭。

古飛鵬卻一拍手:“這可以,沾自家師妹的光,那還不是理所當然啊!”

他是隨口,說完就感覺不妥,只得看看白千燁嘿嘿地笑,再打個岔岔過話題。

過了會兒左鋒說:“酒好辦,我可以拿出一罈十年以上的酒,你拿去兌地下室裡的酒就行。但茶是暫時沒辦法,去年做的少,今年剛剛出茶,東哥正在收。”

“製茶要多長時間?”

“兩個月到三個月。”

“那是趕不上趟了。”

...

左鋒莫名出現的記憶裡除了一些話語,還真有酒。

當他在光門裡取出一罈酒的時候,只顯出一帶而過的無奈。

他是真不想了,想了圖亂自心,還不可能有結果。

記憶中光門裡的一個土堆下埋的有酒,但是誰埋的,那一丁點資訊都沒有。

這酒和他釀的酒不一樣,不過都是一個型別,兌在一起沒多大問題。

經過多次的嘗試,他和古飛鵬終於定下來兌酒的比例。

“這一罈酒夠兌四個月的,你有時間再準備釀些,怎麼都夠了。”

古飛鵬現在沒那麼熱情,心態很平穩。

左鋒拍拍他笑道:“你還當真啊,這酒你也會釀,就是最常見的土方法,哈哈!”

古飛鵬不信。

“怎麼可能,你蒙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