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點五播 我TM不是《範海辛》! 第一五七章 超級變變變(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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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古拉夏宮。
伯爵現在饒有興致的看著新來的兩個客人,這兩個傢伙就跟情報上說的一樣,腦子有恙的古怪獵魔人。從花都到音樂之都,一路上多個下屬家族憑空消失的元兇。其中一個,就是他相愛相殺幾百年的好基友,蓋布歐;而另一個,這是情報商幾乎一片空白的神秘人。
現場所有客人都看著這兩個闖入的不速之客,神色木然。本想來個驚豔登場的飛齋硬生生的碰上了冷場,這簡直是不給配合嗎!不行,必須做點改變,不能讓這些傢伙看扁了。
德古拉伯爵:歡迎二位大駕光臨。我很榮幸二位能參加我的化妝晚會。真可惜,好像有人沒帶女伴,這方面需要我們安排一下嗎?
死板張臉的範某人:抱歉,在下不會跳舞。這次我也只算一個配角,真正來跟伯爵大人商談的是我身邊這位。
被隊友出賣的趙某人:(小聲BB)這跟說好的不一樣,不是你逗哏,我捧哏嗎?(轉向德古拉伯爵)好吧好吧,都讓你看穿了,今晚要來跟你商談買賣的確實是我。不過容在下換一下衣服。
沉重的鐵頭套被掀開,粗麻布縫製的外袍也被爆衣撕開,考慮到換裝效果飛齋底下穿著一身深紫色的西裝,他的整張臉畫著誇張的笑容和慘白的粉底,頭上也戴著綠色亂糟糟的髮套,這個時候他取出一雙淡紫色的手套戴上,然後如同變戲法一樣從兜裡掏出了一根文明杖。(造型致敬希斯.萊傑.發福版)
這種蹩腳又誇張的大變活人表演將在場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偽裝之下還是偽裝不說,那根手杖是怎麼塞到口袋裡的?不過德古拉伯爵還是帶頭鼓了鼓掌:非常精彩的魔術表演。說真的,你的這一身裝束跟今晚上氣氛還是挺配的。年輕人,我能有幸知道你的名字嗎?
露出誇張笑容的範某人:名字?名字只是一個代號而已,很重要嗎?
德古拉伯爵:這是最起碼的貴族禮儀嘛。那麼還是讓我先自我介紹一下。在下範思勞.德古拉伯爵,生於1422年,歿於1462年。
飛齋壞笑:偶?永遠的40歲老男人嗎?今年是您40週歲425週年紀念呀。(希斯.萊傑式鼓掌)老蓋,沒想到在這裡能碰上你的好朋友,看你把他霍霍的多慘—為了一個41週歲生日等了4又1/4個世紀。
被趙某人反插一刀的範某人:…
飛齋戴上了紫色的禮帽:你可以稱呼我小丑。喬.科爾,1940年被人類造出來,被那些自詡正義的傢伙宰了多少回數不清了。(摸出一張撲克牌大王)這是我的名片,也許在未來某一天我們會為了收拾某個天天晚上不睡覺,穿的跟蝙蝠一樣的傻瓜而再次合作的。
這種不著調的話語讓在場所有人目瞪口呆,從理智上講這種自我介紹,從頭到尾就是瘋人瘋語,可是冥冥中的力量讓它們確信這個瘋子說的全是實話。如果說伯爵大人得已經40歲了四個多世紀,那麼這個瘋子可是負53歲,現在他爺爺都不一定出生了。
不過伯爵還是相信了他,死人都能復生,生死界限都可以在某些程度被打破,為什麼來自未來的人不能反回過去?如果那個傢伙來自未來,這一切就可以說通了—完全超人一等的見識,各種天馬行空的想象,種種超乎尋常的手段…它們輸給了時代的碾壓,那的話…
伯爵突然想到他兜裡的筆記本,安德里亞之前肯定是什麼時候跟這個傢伙接觸過了,然後得到了未來的命運啟示。今天晚上的行動需要發生改變,原有的一些安排已經不合時宜了。
德古拉伯爵正了正身子,然後非常有修養的做了個邀請手勢:來自未來的朋友,有興趣單獨走走嗎?
飛齋撇了一眼範某人,這小子身份多半已經暴露了,現在的情況略微有些失控,不過默契的二人還是做出了最明智的選擇:好吧,老蓋你留在這兒,我去單獨會會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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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雀斑神父哆哆嗦嗦的走到了公墓門口,身邊的推車上科學怪人模型做好的準備,為了不打草驚蛇,裡頭裝的是飛齋專門為他設計的定向聖銀雷,只要別搞錯了攻擊方向可以瞬間清掃乾麵前一大片吸血鬼。透過夜色,他看見了另外一些黑影飛速的穿梭著,如果自己現在出去的話估計會死的很難看。
他顫顫巍巍的喊著:我投降!我把科學怪人交出去,不要傷害我!
他的手指按著MP3的播放鍵,模型嘴裡傳出了罵聲:該死的膽小鬼!你以為這樣那些活死人都放過你?你知道你幹了什麼嗎?人類會因為你的愚蠢而毀滅的!我詛咒你下地獄地,現在就下地獄!
這個中氣十足的叫罵聲打消了外面的懷疑。就算是陷阱又怎麼樣?它們鬼多,在數量與實力的雙重碾壓下,那些可笑的膽小鬼又能玩出什麼花花來?
一個黑影落到了公墓門口,衝著裡面喊到:把科學怪人推出來,今晚饒你不死。
小車上的拖拽繩被拋的出去,車上的科學怪人模型還在那盡職盡責的發揚著祖安文化:不!你們這些本該朽爛的枯骨,欠蛆蟲啃食的屍體,你們不能這樣對我!該死的…
外面的黑影抓住了繩子,將小車拖出古墓,其他黑影圍了上去,這一次,它們主人的任務可就完成了。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小雀斑神父往後頭一靠,自己藏身在壁龕裡頭,然後按下了兜裡的遙控器—
砰!
無數四濺的聖水和飛舞的銀樁瞬間糊了所有黑影一臉,整個科學怪人模型就是一顆魔改的定向聖水銀樁炸彈,在近距離的爆破下那些血族成員連反應都沒反應過來就被打成了篩子。隨後遭遇到了徹底的淨化,它們痛苦的抓著自己的臉和身體,但最終都化成了灰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