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事,就是回來路上忽然特別想你。”

許禾在他懷裡仰起臉:“好像我們分開了十年八年一樣,明明白天才剛一起吃了飯。”

“那也沒辦法,想你這種事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我發現你現在很會說甜言蜜語哄我啊。”

許禾說著,翩躚的長睫卻又落下來,遮蓋住了他眼底的情緒:“你和那個女人……還在來往嗎?”

“從來沒有過,只不過是,利用了她一下。”

他不吝於在她面前展露出了自己陰暗的一面。

許禾訝然抬眉:“利用嗎?”

“對。”他答的斬釘截鐵,沒有任何的遲疑。

“當然,我對你說過,人不犯我,我自然也不會犯人,要怪只能怪她自己異想天開太貪心。”

“她喜歡你?”

“可我只喜歡許禾。”

趙平津將她攬在懷中,手掌拂過她的眼睫:“別胡思亂想,睡覺。”

許禾還想問什麼,趙平津卻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再說一句話,就再來一次。”

許禾只能乖乖閉了眼。

疲累至極的身軀漸漸鬆弛下來,睏意就排山倒海的席捲而來。

許禾很快睡著了。

這一夜先是雨中奔波,回來又和她胡鬧到天明,趙平津也扛不住,兩個人睡到中午才起床。

許禾還賴床不想起,趙平津哄著她起來,下樓吃了點東西,又拉著她消了食,才放她上樓繼續午睡。

趁著她午睡的時間,趙平津又去書房忙了一會兒。

中途接到鄭凡的電話,說是陳露那邊的事情已經基本擺平。

周行望最近被新歡哄的暈頭轉向,又得知陳露在宋理事長那邊徹底失寵,宋太太也知道了所有事情,將陳露收拾的落魄不堪後,就沒有再見陳露。

甚至在陳露找上門時,都心狠的沒有露面,只讓人給陳露拿了十萬塊,這還是看在他們之前好過幾年的情分上。

陳露最開始不肯收錢,執意要見周行望,但也不知道後面誰出面說了什麼,陳露忽然就不敢再鬧,老老實實拿了錢離開了。

京都這邊,陳露是沒可能繼續待下去了,憑她的相貌頭腦和能力,換一座城市,想必還能找到新的大冤種和墊腳石,但這些,都和他們再無任何關係了。

趙平津在掛電話那一瞬,卻又忽然叫了鄭凡。

他盯著面前的電腦螢幕,看了好一會兒,方才說了一句:“陳露這樣的女人,將來會過什麼樣的生活,你應該明白。”

他沒有直接說明,但鄭凡跟著他多年,卻已經揣摩到了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