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吧嗒了兩口,然後把煙屁扔到地上踩了踩之後錢串子說道“這可不是陳家旺。”

果然,我是有點兒糟蹋吳家那些本事,不過我可沒糟蹋自己這聰明的腦袋。

我立刻藉著機會故意詫異道“那這是誰啊?”

錢串子眉頭緊鎖的眨巴著眼睛,好像在想著什麼事兒。

不過樣子漸漸變了,表情越發的凝重。

最後他甚至陰沉著臉看向我說道“小子,這事兒你躲遠點兒吧,那人的確死了,但可不是最近死的,更不是陳家旺。”

我倒吸一口涼氣。

“對了,你這不是全身全影的從東溝村回來了嗎,還瞎打聽啥,你沒你吳家那個本事,就別參合這些事兒,要不你家老頭子在天上都不安生。”

說著話,錢串子直接把我從凳子上拉了起來就往外推。

這明顯是害怕了,我可不能就這麼走了。

錢串子到是沒我力氣大,我又給他推了回來,然後反手關上了門。

“你小子幹啥,咋的還想逼供啊。”

“老李叔,這事兒我攤上了,想甩也難,回來是回來了,不代表沒事兒了,這樣,一張一個問題,我再問你最後四個問題咋樣兒,出啥事兒和您沒關係。”

“問吧。”錢串子一臉無奈的說道。

“那個男人的誰?”

“東溝村大仙婆家兒子。”

大仙婆的兒子?死了很久了?

我打了個哆嗦接著問道“東溝村咋回事兒,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劉秀和大仙婆兒子有啥關係。陳家旺的死和大仙婆有沒有關係?”

我連著問了三個問題,然後便直勾勾的盯著錢串子。

猶豫了半天,錢串子又點了根菸狠狠的抽了兩口才說道“大仙婆本不是東溝村人,是後搬過去的,好像以前是什麼南頭村的,劉秀和她兒子啥關係不知道,不過她兒子沒死前惦記過人家劉秀,她兒子死了有一年了吧,說是病死的,但好像最終也沒去醫院,那時候劉秀還沒嫁給陳家旺呢,但最後也白惦記,對了,大仙婆兒子死那天,就是劉秀出嫁那天,至於陳家旺死和別人有沒有關係,我哪知道,現在這陳家旺都不知道在哪兒,是死是活沒人知道。東溝村那地方種地少,年輕的都出去打工了,留下的估計都是老幫子了”

“老李叔,陳家旺是這副樣子嗎!”我把見到的那個濃眉大眼的人樣子說一遍。

錢串子皺了下眉頭之後說道“是,就是陳家旺,在東溝村就屬他長的像樣,錯不了,是他。”

說完之後,錢串子轉身走進了裡屋,進屋前扔下句話“出去關門,你願意參合你自己參合,沒解決明白別來找我。”

我走出木匠鋪,關上了大門。

但卻站在門口遲遲沒動。

陳家旺死了,我見到的是陳家旺的魂兒。

那個定棺材,和劉秀赤身糾纏一起的人是大仙婆兒子,死了一年多了,說是病死,但一直待在家沒去醫院?

劉秀出嫁那天大仙婆兒子死了?不會這麼巧吧。

我突然想起了什麼,老媽給我的那個本子。

南頭村。

難道大仙婆原來住的地方就是我要去的那個南頭村?

劉秀害怕的是大仙婆的兒子?那晚上怎麼還主動配合?

越想越怕,我打了個冷顫朝著棺材鋪方向小跑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