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逸立即將他扶起,正色道: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這事不怪你,還有,你去幫我查一查,刺殺歐陽日的黑衣人到底誰,是受誰指使?

“歐陽日被人刺殺?”,蕭宇吃驚地問道。​​​

軒逸點點頭 說道:箬珊就是被那群黑衣人所傷。

蕭宇的心驀地一緊,思凝了一會,說道:上次也有一群黑衣人刺殺顧姑娘,莫非也和這件事有關 ?可是顧姑娘和歐陽日是互不相關的兩個人啊。。。

一提到顧姑娘,蕭宇冷漠的神色忽然柔和了許多。

軒逸自然捕捉到了他這微妙的變化,加上箬珊也跟他說了一些這位顧姑娘的事情,所以他心中也能猜到一二。

“顧家失火之事箬珊與我說了 ,而且刺殺箬珊他們的黑衣人和刺殺顧姑娘的黑衣人也是同一批殺手 ,至於這兩件事有何關聯,還需要我們去查?”軒逸手執摺扇,不緊不慢說道。

另一邊,成安諾諾地站在趙日軒身後,疑惑的目光望著那抹冷冷的背影,卻猜不透主子的心思。

沉默許久的趙日軒終於緩緩轉過身來,深邃的眸子落在成安身上,淡淡開口道:成安,你可知我這次為何要離開趙宮來厲國。

成安眼眸忽然閃過一絲不安,隨之恢復,恭聲答道:公子不是說羨慕厲國文化風情,過來遊玩的嗎?

趙日軒輕笑一聲,踱步到桌前,坐下,啟口道:你以為本王真有那麼無聊嗎,說著,犀利冷漠的目光看向成安。

成安心虛地垂下眼去,故作平靜道:那國主此趟來厲國的目的是什麼?

趙日軒收回目光,幽幽說道:你還記得那個給母后治病的民間大夫嗎?

“記得,他不是暴病死了嗎“,成安語氣平靜。

“暴病。。。“趙日軒冷笑一聲,繼續說道:他不是暴病,他是被人暗殺了,你知道他為什麼會被人暗殺嗎?

成安抬眼,搖了搖頭。

趙日軒深不可測的眼眸盯著成安,說道:因為他告訴本王的母后,今生無法生育,換句話說,本王的親生母親並不當今太后。

成安頓時一驚 ,隨即恢復平靜,拱手道:國主,妄不可相信那些胡言亂語,當今太后與國主母子情深,怎能不是母子呢?

趙日軒冷哼一聲,說道:是嗎?按你這麼說,他是活得不耐煩,自尋死路嗎?

“這。。。“ 成安屏起斂聲,垂下眼去。

趙日軒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又問:成安,你在宮中也有幾十年頭了吧,我的母后到底會不會生育,我到底是不是她的親子,你真的一點風聲也沒聽到嗎?

成安心神頓時慌亂 ,心中有種說不出的苦悶和隱痛。

趙日軒鷹一樣隼利的眼神一下子捕捉到他的恍神,嘴角很快閃過一絲微妙的冷笑,那諱莫如深的俊臉上,眸光炯亮。他知道,很多事,不是他不知道,只是他不敢說,逼也沒用。

月色漸漸西沉。

熟睡中的箬珊,忽然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溫柔地拂過自己的臉頰,便微微睜開了眼睛,一張淡笑的俊臉映入眼簾。

“軒逸哥。。“,箬珊輕聲叫著,一隻手扶撐著床板,想要爬起身來。

軒逸伸手,扶住她的胳臂,幫她坐起來。

“怎麼樣?感覺好點了沒有?“,軒逸的語氣極為溫柔。

箬珊點了點頭,笑容甜美,答道:嗯,好的差不多了。對了軒逸哥,你怎麼會提前回來了?

軒逸凝眸默默地注視著她,眼色越來越深,說道:還好,我提前回來了,要不然 ,你是不是準備這那樣香消玉損了?

箬珊心中一顫,怯怯地垂下眼去,不知如何答話。

而軒逸亦是屏氣斂聲,怏怏不樂,眼神幽深,不語地凝視著她。

片刻,箬珊實在受不住那雙逼視的眼神,慢慢抬眼 ,輕輕抓起軒逸的一隻手,撒嬌道:好了,軒逸哥,我知道錯了,你就別再生我氣了嗎?

軒逸無奈地深嘆一口氣,正聲道:箬珊,我不是在生氣,我是在心疼,你可知道,我現在想起那天你受傷,命在旦夕的那幕 還心存餘悸。

箬珊習慣性地投入他的懷抱 ,淡笑如風:軒逸哥,謝謝你,每次在我最危急的時候,都會出現得這麼及時。你對箬珊的好,箬只有用我的一生來回報了。

說著,她便從軒逸的懷抱抽離出來 ,深情地望著他,櫻唇緩緩蠕動而開合,秀美柔和的臉上一片緋紅,如水的清眸裡呈現出極大的柔情。

慢慢地,那張嬌俏的臉慢慢地貼近軒逸,緊接著嬌嫩的香唇覆上的軒逸薄涼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