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嘯捧哏附體接住劉恆的話茬兒,問道:“公子,哪兩種方式啊?”

劉恆用著讚揚的目光看了一眼馬嘯,於是就說道:“其一是野路子,私下找人對咱們下黑手。”

劉恆直接端起酒壺,噸噸噸地喝了下去。喝完後,他用手背兒擦了擦嘴邊的酒液說道:“其二就是官路子。”

高慶疑惑地問道:“公子,何叫官路子啊?”

劉恆解釋道:“官路子就是利用或透過官府來解決咱們,從而達到他報仇的目的。”

鄭經疑問道:“薄兄是說以權謀私?”

劉恆回答道:“鄭兄可以這麼理解,但是有點太片面。我如果是他的話,我會用另外的罪名來解決咱們,同時還讓我遠在京城的族叔說不出來話。”

鄭經說道:“啊,還可以這樣啊。”

高慶又有疑問了,問道:“公子,只是我們今天剛來津城,也沒犯過事兒,他們也找不到我們的罪名啊。”

劉恆回答道:“栽贓陷害。”

鄭經問道:“薄兄,你們才剛來津城。他們怎麼可能用別的案子來安插到你們的身上啊,這樣一查不就能查出來嗎?這樣做毫無意義啊,畢竟你也是有家世背景的啊。”

劉恆反問道:“鄭兄,那如果是出現在此時此刻,我們眼前的案子呢?他們是不是就有理由來抓我們了啊?”

鄭經聽到此話,腦門上冒出諸多冷汗,顫顫巍巍地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確實有理由抓我們了。只要他們接下來把證據做實,我們就變成罪犯了,而且薄將軍也在明面上說不出來什麼話。”

鄭經舉起顫顫巍巍地手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壓壓驚,說道:“那這樣的話我們就必死無疑了。”

劉恆笑著回答鄭經的話說道:“必死無疑談不上,撐死也就是個仕途無望了而已。”說完,他也拿起酒杯跟鄭經碰了一個。

鄭經想起劉恆的大笑,又燃起希望的問道:“薄兄,可有應對之策來解決這必死無疑的局面嗎?”

劉恆笑著回答道:“無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鄭經聽見劉恆的回答皺起了眉頭,滿面愁容地說道:“薄兄,這就是你的解決之策嗎?”

“是啊。”劉恆誠意滿滿地說道:“其實這件事本質上算是小孩子們鬧矛盾而已,待我們出去跟他們曉之以理,動之以情,陳訴利弊,再加上我賠他一條腿,這件事估計就這麼了了。”

鄭經不可置信地問道:“就這麼簡單?”

劉恆說道:“鄭兄不必驚訝。事情就是這麼簡單啊。”

鄭經問道:“那他們如果非要按照薄兄剛才說的那種栽贓陷害方式的話,我們該怎麼辦啊?”

劉恆否定了鄭經的假設說道:“我們認錯加賠腿兒,他們還非要把咱們往死弄的話,誠然我們會很慘,但是之後,津城郡守也會產生一個死敵,還是不死不休的那種。”

劉恆繼續解釋道:“鄭兄,安心了,能做到郡守這個職位的人雖說不一定有多聰明,但絕對不蠢。他會權衡利弊的。”

見鄭經鎮定下來,劉恆對眾人說道:“都吃好和好了吧,咱們回客棧吧,順便也看看這牛b轟轟的津城郡守之子要給咱來個怎樣的報復哈。”

眾人回道:“是,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