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恆又對田日光吩咐道:“日光,你將他扔到樓下去吧,省的在這裡礙我的眼啊。”

田日光回道:“好的,公子。”轉身他就提領著津城郡守之子出門。

待到田日光自己一人回到屋子裡後,劉恆開口問道:“弄完了啊?日光。”

田日光回道:“公子,我把那個廢物扔完了。”

劉恆面帶笑容的點了點頭,對眾人說道:“咱們該吃吃,該喝喝。來來來,大家都嚐嚐這第三寶——鳳飛翔。這道菜已經涼了,我也不知道還好不好吃了啊。”

除了鄭經以外,其餘眾人繼續吃著飯,喝著酒,好像什麼事兒都沒有發過一樣。

鄭經面露擔憂地向劉恆問道:“薄兄,這樣真的沒有什麼事嗎?”

劉恆笑了笑,無所謂地說道:“鄭兄,這能有什麼事啊?”

鄭經一臉正經地勸說道:“薄兄,孟子曾曰:知命者不立乎巖牆之下。咱們要不然還是走吧。”

劉恆邊吃著菜邊回答道:“走?鄭兄,別擔心。放輕鬆啦。”

鄭經又苦口婆心地勸道:“薄兄,咱們不差第一頓飯了。他父親是當地的長官啊,薄將軍畢竟遠在京城啊。遠水解不了近渴啊,薄兄。”

劉恆說道:“哪有有什麼啊?撐死他帶人打斷我一條腿唄,還真敢殺了我啊。如果他真這麼幹,我算他有種的。”

他緊接著又說道:“鄭兄,別擔心這些有的沒的了,來來來,喝酒,吃菜。”說完,他舉起酒杯向鄭經敬酒。

鄭經見狀只得按下心中的擔憂,不得不舉起酒杯,與劉恆碰杯。

酒過三巡,劉恆見那小子還沒帶人過來,心裡起了疑惑,感覺事情有點不太對勁。

他開口向楊奇吩咐道:“楊奇,你出去看一眼兒,那小子有沒有帶人過來堵咱們啊?”

楊奇回道:“好的,公子。”

不一會兒,楊奇急匆匆地回來說道:“公子,事情有點兒不對頭啊。外邊靜悄悄的。”

劉恆聽後面色有點沉重,站起身來,在包廂裡踱步。踱著踱著,劉恆突然笑了起來,從微笑逐漸變成轟然大笑。

眾人看著劉恆的發笑面面相覷,不知劉恆為何發笑。

田日光以為劉恆是被嚇到發神經了,於是安慰道:“公子勿憂,外邊無論是千軍萬馬,還是暗箭傷人的小人,某必保公子的人身安全。”

馬嘯白了一眼田日光暗想:這黑廝兒好生不會說話啊,還不知道殿下為何發笑呢,殿下也沒有發話,他就替殿下下結論。他腦袋裡灌的都是水嗎。

鄭經的開口打斷了馬嘯心中的吐槽。鄭經開口問道:“薄兄,你是因何發笑啊?”

劉恆說道:“沒什麼,我只是剛才想通一些事情了啊。”

鄭經接著問道:“薄兄,什麼事情啊?”

劉恆說道:“關於我放走津城郡守之子這件事,首先有兩種結果。其一是那個小子沒有膽量再來找我麻煩了或者他被其父所阻止了,這件事也就沒有後續了。”

劉恆感到略微口渴,拿起桌上也不知道是誰的酒杯,抿了一口小酒兒後,繼續說道:“其二就是那個小子帶人來向我實施報復手段。他有兩種方式實施報復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