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黑是條好狗不假。

不對,它現在不是狗,只是一隻鳥。

一隻鳥能做什麼?怎麼保護人?

關鍵時刻把人的臉給抓花嗎?

可那是千軍萬馬,能抓的過來嗎?

簡直是瞎胡鬧。

小農:【詩寶,這有些事情咱們得慎重,慎重啊。】

唐詩:【那要不你給我弄出不用糧草的千軍萬馬來?這樣我保證慎重給你看。】

小農:【……】你這是要我的命。

它閉嘴還不成嗎?

唐詩何嘗不知道讓老唐同志去做這個接應危險萬分,若是夏不渝在的話她這個三哥去倒是挺好,畢竟他武藝高超有自保的能力。

可夏不渝不在,大哥二哥去搞偷襲,如果他們父女倆龜縮在這河套府,那豈不是傷了人心?

有些事情,必須去做。

即便十分之危險。

那廂唐然遠看在抱頭坐在那裡啜泣的人,“你又何必呢?”

明明也是擔心大伯父安危所以跟自己過來看,偏生一遇到唐詩就跟斗眼雞,恨不得跟人掐架。

何必呢。

“幫你瞧不上我就去給唐詩當哥哥好了,何必管我。”

說著便是打了個寒噤,這明明是正當午日頭正好,她卻是覺得渾身冰寒一片。

唐然遠看著三娘竟是直接昏厥過去也慌了神,“三娘,三娘……”

好端端的,怎麼忽然間就病倒了?

活像是撞了邪!

撞邪。

這說辭迅速的在養馬場傳播開,讓李氏越發的著急,“好端端的忽然間病倒,不是撞邪又是什麼?三娘是乖張了些,可她也是咱們的女兒,你難道要眼睜睜看著三娘病死不管不問嗎?”

唐安洲不相信這些怪力亂神,“別胡說。”

從昨天三娘病倒到現在,馬場這邊眾說紛紜,有說夜間出恭的時候看到了一個瞎眼老太婆,有的則是說聽到唐安斌說話。

還有的說撞到了馬場早些年死去的人。

總之各有各的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