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狐道:“現在我們人手不夠,怎麼辦?”

上官無痕道:“他們也只四五個人,江湖上還沒發現比我厲害之人,四五個還是應付的來的,你只管回房睡覺,沒事不要出來。”

薛玉狐道:“那好吧,你們要小心,有事叫我。”

薛玉狐走出房門,站在門口想了一會,突然臉上一笑,卻沒有走回自己的房間,竟是朝著店外走去,只見他鬼鬼祟祟,不時回頭張望,生怕被人發現,從客棧出來,一直向鎮子深出走去,走到一處門外

,停下了腳步,抬頭向上面牌匾看去,只見上面寫著‘群香樓’三個字,不用想象就已經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了,薛玉狐心花怒放,隨即整理衣冠,停留了一會,大步走了進去,在外面也看不出此處有什

麼特別,平常得緊,這一來到裡面,卻有一種舒服的感覺,香氣逼人,一聞就知道是女人身上的香,沒錯,這地方就是女人住的地方,四周五彩繽紛,豔影繁雜,姑娘們都等在門口接待到來的客人,薛

玉狐剛邁進一隻腳,便已經圍上來七八個姑娘,嬌柔嫩美,身段迷人,聲音更是讓人心跳加速,一見到薛玉狐便是眼前一亮,其中一個嬌嗔說道:“喲,這位公子,長的白白嫩嫩,今晚就跟我吧,我不

收你錢的。”

另一個聲音更加嬌嗔,只聽她說道:“公子還是跟我吧,我會好好服侍你的。”說著這雙手便在薛玉狐身上胡亂遊走,當此時,若沒點定力,還真忍受不住如此的誘惑,後面還有一大群姑娘擠不上前,

在後面迫不及待的嘶喊著。

薛玉狐當真是看的眼花繚亂,真不知道該選哪一個好啊,左顧右盼,早已花了眼,當下笑著說道:“別爭,別爭,少爺我有的是銀子,只要你們把我服侍的高興了,少不了你們的。”

眾姑娘們一聽有銀子,那還能不盡力,紛紛簇擁著薛玉狐進了高檔房間。各個爭先恐後,生怕輪不到自己,得不到銀子。薛玉狐被這群姑娘推坐在床上,當下高呼一聲:“都站好。”

眾姑娘們聞聲排成一條長隊,一齊向他拋眉弄眼,生怕他沒注意自己。薛玉狐指著其中一個道:“你,去幫我端盆水來。”又指著另一個道:“你,去給我準備點酒菜。”一一點到,全部派上用場,姑

娘們紛紛出去準備了。

不一會,這群姑娘們已經按照薛玉狐說的準備齊全,全部拿將進來,開始服侍他洗腳,喝酒,等等。其中一位姑娘自我介紹道:“公子,我叫羞花,今晚把我留下來陪你吧,好嗎。”說話的聲音甚甜,

如蜜糖一般,薛玉狐心裡盪漾一下。

又一個走上前,更是放的開,直接坐在了薛玉狐的腿上,這一坐薛玉狐著實按奈不住,只覺渾身滾燙,只聽這姑娘嬌柔笑著說道:“公子,我叫閉月,今晚還是讓我陪你吧。”接下來還有沉魚,落雁之

類等等的姑娘上前調侃。薛玉狐一時間也不知道該選哪個好了,但又感覺這些都不是自己喜歡的,心中想著,難道這裡就沒有更漂亮一點的嗎。當下高喝一聲,好了,去把你們的媽媽叫來。”

眾姑娘頓時無聲,一人去叫媽媽。不一會,媽媽進來,張口便笑,道:“喲,這位公子,您來我這地方,算是來對了,你看,我這姑娘各個長的標誌,而且手藝一流,保你來了這回還想下回啊。”說著

手還指著身後這群姑娘。

薛玉狐淡淡掃了一眼,似乎並沒在意,問道:“媽媽,你這裡有沒有什麼招牌的姑娘啊。”

媽媽頓時拿出的不軟不硬的態度,語氣柔中有剛,說道:“公子,我們這什麼樣的姑娘都有啊,只要你身上的銀子夠多,那麼就.........。”

薛玉狐笑道:“少爺我不缺的就是銀子,說吧,你這有什麼樣的姑娘。”

媽媽聽說有銀子,那說話的態度可不一樣了,急忙陪笑道:“我這啊,有個姑娘,姓柳,名叫月殘,那小妮子模樣長的,哎喲,那叫一個俊啊。”

這一句話把薛玉狐說的魂都快飛去了,當下急忙問道:“現在人呢,快帶我去。”

媽媽接著說道:“但是這條件是五十兩銀子,啊。”

薛玉狐道:“要真如你所說,五十兩也花得,為一親芳澤,值了。”說著從懷中取出五十兩,交與媽媽。

媽媽又說道:“這姑娘還有個脾氣,就是自己不相中之人是不接待的,但是公子一定沒問題,憑公子這等風度偏偏的少年,柳姑娘一定看中,媽媽我這就帶你去,提前祝你合歡快樂。”說這話的時候媽

媽的眼睛都笑的眯成一條縫了。

薛玉狐一刻不想停留,著急說道:“快帶我去吧。”

媽媽拉著薛玉狐走出房間,留下這幫姑娘好不生氣,各個捶胸頓足。

兩人來到這柳月殘房前,媽媽道:“公子,她就在裡面,你進去吧,今夜能不能做得好事,那就看你自己了。”

薛玉狐胡亂說了句:“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再次整理服飾,希望能給柳月殘一個好的印象,當下微笑著推門而入。一個白紗幔帳映如眼簾,裡面赫然呈現一個人影,從影子上,便已知是個國色天香

的佳人了,看其身段,線條柔美,未見容貌,尤然方物,薛玉狐上前作揖說道:“柳姑娘,在下薛玉狐,不知可否一睹姑娘芳容?”幔帳裡面傳出柔美聲線,道:“薛公子大架光臨,賤妾有失遠迎,還

請見諒。”

薛玉狐欣然笑道:“柳姑娘說哪裡話,不怪,不怪,還請柳姑娘出來一見。”此時正是迫切求得一見。

柳月殘聽罷咯咯一笑,慢慢撩起幔帳,漸漸的整個人露了出來,薛玉狐目不轉睛地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