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輅朝著劉二餅和席月晨拱拱手,說道:“今日有些麻煩,我就先走了,等改日咱們好好聊聊。”

說完,張輅拔腿就跑。而劉二餅心思卻活絡了起來,這張輅絕對是自己惹不起的存在,現如今他有麻煩,我稍微出手幫其一把,怎麼也能落個好吧?

眼見韓沁已經追來,劉二餅直接站了出來大喝一聲:“呔,哪裡來的丫頭敢追我們錦衣衛的人?”

劉二餅說著,還不忘將那“錦”字腰牌拿在手中晃了晃。

劉二餅聲音不小,正在逃跑的張輅也是聽了個滿耳,他心中這個感動啊,不愧是自己的同門師兄弟,居然能為了同門去阻攔韓沁這個小魔王,真是仗義啊。感動歸感動,但張輅卻沒有絲毫要停下的意思,韓沁實在太可怕了,而且她堂堂一個縣主,平日裡欺負欺負權貴子弟也就罷了,總不能連錦衣衛中平民自己也要欺負吧?

韓沁是誰?應天小魔王!有什麼愛好?跟高手約架!她為何追張輅?不就是為了比武麼?眼見面前就站了一個自稱是錦衣衛的人,自己何必捨近求遠?

韓沁停下腳步,望著劉二餅露出了人畜無害的笑容。看著這笑容,劉二餅不知為何有些遍體生寒的感覺。

“你可會武功?”

還不等劉二餅回答,旁邊的席月晨已經開口說道:“這話說的,我劉師兄可是鎮撫司大師兄,在鎮撫司比武中從無敗績!”

韓沁點點頭,微笑著說道:“如此正好,咱們來過過招,本縣主實在無聊。”

神馬?縣主?過過招?

此刻的劉二餅恨不得抽死自己,本想落個好印象,誰知卻平白惹了一位縣主?這縣主還要跟自己過招?自己有幾個腦袋?真是流年不利啊!

劉二餅腦子當中還在胡思亂想,韓沁已經騰空一腳踹來。

劉二餅哪裡可能是“久經沙場”的韓沁的對手?這一腳被結結實實踹在了胸口,他也是一口氣沒上來,直愣愣的便暈了過去。

這下換成韓沁愣在原地了,說好的鎮撫司大師兄呢?就這點水平?韓沁只覺得掃興極了,瞬間便沒了繼續比武的心思,她搖搖頭,失望至極的消失在人海之中。

而席月晨則抱著劉二餅嚎啕大哭:“師兄誒,你怎麼被打死啦?師兄啊,你醒醒誒!”

過了片刻,劉二餅悠悠轉醒,他吐出一口氣,很是虛弱地說道:“哭啥?師兄我還沒死呢!”

眼見劉二餅還活著,席月晨哭得更傷心了,嗯,這是喜極而泣,“師兄你武功那麼高強,怎麼連個丫頭都打不過?”

劉二餅則是沒有好奇地說道:“你是不是傻?讓你平時多用用腦子,你偏偏就愛用那一身子力氣!剛那丫頭自稱‘縣主’,我跟她動手,有幾個腦袋夠砍的?被她踢一腳然後裝暈不是正好?”

大師兄就是大師兄,不光武藝高強,就連腦子都那麼好使,席月晨趕緊抹了抹眼淚,朝著劉二餅豎起一根大拇指道:“師兄說得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