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老師的父親再也忍不住,一拍桌子道:“你們是有意想避開話題的嗎,那根本不可能,我告訴你們,孩子是我們的,今天無論你倆理不理,我都要把孩子抱走!”

楊新華拉下臉道:“你誰呀,看你歲數也不小了,起碼的道理也不懂,那是誰的東西,你亂拍,你自己說,你有拍的權力嗎?你要守規距,可以讓你坐一會,否則給我滾出去!”

楊新華畢竟財大氣粗,居移氣,養移體,身上早已帶著不怒自威的氣度,他一說話,七個人不由自主望向他。

“但是……”吳老師的父親結巴著說道:“孩子是我們吳家的,我們來抱是天經地義。” 吳父也教幾天書,識得楊新華身上的氣勢,心想,這個小年輕比校長的架子還大些!

“你可要想清楚,以前你在省城,背後有點勢力吳老師又有手腕,欺負了學生又把她順利她扔掉,今天你可是在平縣,平縣地方小,執法人也忠誠,他們不在法律裡面為你摻水使雜,執行的態度認真著呢?”楊新華到今天,才認清傷害楊金枝的吳老師,一米七的個子,胖瘦有致,坐在那裡斯斯文文,很討女孩喜歡。

吳老師的夫人此刻站起,盯著楊金枝說:“喲,這位就是楊金枝吧,長的果然有狐狸精的樣子,怪不得能把我們吳老師勾引的神魂顛倒。”

話音剛落,忽聽“啪”一聲,吳老師夫人臉上捱了一巴掌。楊新華看過去,原來是何有價聽到她汙辱楊金枝,忍不住氣,飛身上去狠搧她一巴掌!

“你個狐狸精,敢讓人打我!”吳老師夫人手捂著臉,吃驚地說。

“哈哈……”楊新華輕笑道:“只要你的嘴賤,不說人話,這僅僅只是個開始。”

“打我?告訴你,趕緊把孩子給我們,不然,哼!我哥可是雨水區法官,讓他知道了,有你們好受的!”吳老師夫人威脅道。

楊金枝坐在楊新華身邊,一雙目光帶著笑盯著他,孤身一人在省城,被欺負的時候已過去,對吳老師和他的家人,已當作拉圾,根本不予理會。

禮芬回來,她進屋去接楊新華手裡的孩子,吳雙忽然起身攔在前面,並伸手去抱,下一刻,連續“啪啪”兩聲,吳雙的兩隻手都被開啟,何有價冷笑著說:“我說過了,嘴賤的打嘴,手賤的也會打手!”

吳雙又氣又恨,她還是個姑娘,自認很美,到哪裡的待遇都是眾星捧月,沒想到這個粗魯的漢子不懂憐香惜玉,竟打了她。一忽之間,手面漸漸腫了起來。

“楊金枝——”吳老師的爹憤怒的站起來,他知道說髒話會被打,動手腳也會打。但如果就此被嚇住,來的目的就白搭了。他說:“當初你勾引我兒子並懷了我們吳家的種,難道就想不聲不響算了嗎?那個什麼楊新華也是個沒臉皮的男人,戴了我兒子給你的一頂大綠帽子,不知羞恥,還護著你這個狐狸精。”

但他說完了,臉上連續被何有價搧兩巴掌!

“我那麼老了還敢打我?”吳老師的父親捂著臉不甘心地問。

“只要嘴賤,一視同仁。”何有價冷冷地打量著他說:“為老不尊,還打輕了呢!”

吳老師的娘知道撒潑贏不了,認輸道:“好,我們不動手,也不說髒話,那你把孩子還給我們吧!”

“別忙,這篇日記不錯,我看完了自會決定。”季所長早就來了,他看著身後的民警置放好一臺錄音機後,就自找了小凳子坐著,閱讀楊金枝剛遞給他的日記本。

日記本當然是吳老師寫的,他有個怪僻,睡了哪個學生,怎麼勾到手的,在哪裡睡的,一夜做了幾次,無不記的清清楚楚。當初楊金枝與吳老師還蜜裡調油時,意外發現了這本日記並藏起來,孩子生下來不久,楊金枝便把日記本交給楊新華,她已看出楊新華對她懷孕的事並沒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