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拼進去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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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門口有警察,吳老師的弟弟趕緊上前說:“警察同志你好,我是省城xx學校的保衛科長,我有權向你反映楊金枝個騷貨勾引我哥的事實,他們還生了孩子,今天我想把孩子要走。”
楊金枝忽然挺著大肚子來農具廠找楊新華,大家都認為是楊新華的孩子,年輕人未婚先孕雖不太光彩,但他們都是跟楊新華混的,選擇性的忘記這件不光彩的事。
季所長開幾輛車,帶一大幫警察上門,季所讓他們在門等候,一個人到門口,楊金枝讓他不急,先看一本日記再決定怎麼處理眼前事件,日記讀到一半,季所長已氣得兩手不住抖動。
吳老師母親退休前也在街道派出所當文職人員,眼底真沒看上門口坐著的老警察,頭髮白鬍子硬管屁用,身上有正氣也不行,她只要給她的老領導打個電話,一個鄉下派出所怎麼敢跟省城公安抗衡,她自傲地說:“不給孩子,給我們八千塊錢損失費也行!”
楊金枝瞥她一眼說:“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要孩子是藉口,想錢才是真吧!”
“我劈了你個不識抬舉的騷貨,吃我喝我的還留下我的種子在肚子裡,我娘要點損失費不是天經地義嗎?”結果是吳老師的嘴巴剛停下,早被何有價左右甩了兩巴掌。當著眾人被虐,吳老師勃然大怒,衝上去就想毆打何有價,何有價轉身一腳又把他踹回沙發上狼狽坐下。
“還能好好談吧,跟你們這群鄉巴佬談話真的有辱斯文!”吳老師的父親臉憋的青紫,頭上的筋一根根顯示出來,自己和家人不停被打,老頭早已怒火中燒。
季所長站起來說:“想談什麼都可以,當事人是這位吳老師,讓他寫下保證不罵人幾個字,我保證,誰招你一個指頭,我當場抓他。”
“給我!”吳老師奪過季所長手中的紙和筆,極快地寫上再也不罵人幾個字,底下還意猶末盡地簽上自己的名字。
季所長接過來,遞給外面的一個董姓警察,董姓警察在局裡學過痕跡對比,把日記與紙上的字稍微一對就點頭。因為兩下里字跡本是一個人寫的,特別好辨認。
季所長二話不說,走到吳老師跟前,“咔嚓”一聲,直接銬住,外面進來兩個警察架起就走。
“哎哎——你們幹什麼?”吳老師一家人都慌了腿,不在要小孩或錢,魚貫跟出到門外,圍住準備被推上警車的吳老師。
吳老師母親抓住季所長的胳膊,非常生氣地說:“我也在省城中書門區的派出所當警察,沒有證據證明我兒子犯罪,憑什麼抓人?”
季所長威嚴地瞪著老太婆說:“你既然是警察,應該知道阻礙警察辦案的後果是什麼,請你放開手!”
吳老師的娘不甘心地放開手,仍一臉憤怒的盯著季所長。季所長比她更憤怒的說:“看在我們同行的份上,我念一篇文章你聽。”
吳老師的娘說“我不想聽你念什麼狗屁文章,我要證據,沒證據趕緊給我放人,不然我一個電話打過去,有你們這一窩鄉旮旯警察的好看。”
“哼哼,想要證據就聽我念文章,看不起我們鄉下警察,你也不配,垃圾堆裡出來的人,沒有資格談衛生。”
“罵誰是垃圾的,我可是省城的警察。”
季所長冷笑著,他翻開手中日記本,找到一頁開始念:“今天是84年2月11日,陰曆初八,天晴。今天我來平縣找楊金枝,這個丫頭被我哄的差不多了,現在離開學日子還有七天。下火車還不到六點,天剛剛見亮。按楊金枝留的地址,很快就找到她,看到我從省城去看她,感動的要死,不顧身邊的傻逼二姐,回家背了 書包跟我走,我估計家人會出來追,先離開縣城,到鄰邊縣城,再從鄰邊城市買了去省城的火車。”
唸到這裡,季所長抬頭狠罵一句:“媽的,還夠狡猾的。”
吳老師眼裡已冒出火光,他盯著楊金枝喊:“臭不要臉的,我到處找不到,原來你偷了我的日記。”
楊新華與楊金枝正背對著他們,與新來的一個年青人交待著什麼,吳老師罵的人根本沒聽見,像他攢住勁的一拳打在棉花上。而且後面驚人的是,被警察架住,何有價還是翻手打了他兩巴掌。
何有價說:“死不悔改,說了幾遍,嘴賤打嘴的。”
季所長清過嗓子,低頭繼續念道:“到省城下火車,楊金枝緊張地抱緊我胳膊,問:“去你家嗎?我那麼小,你們家能接受嗎?”
“哈哈,她想的多美,去我家,我又沒打譜娶她,只不過是想玩玩她罷了,誰叫她長的漂亮,在班裡數一數二呢?我們幾個老師私下比賽,看誰玩的漂亮女孩多,楊金枝算是第十一個,不知跟他們比,我算第幾名?”
季所長猛地合上日記,目光裡要冒出火,厲聲地責問吳老師的母親:“你說與我同行,也是個公安警察,你兒子如此卑鄙,你這當母親的能沒有一點察覺,聽到了嗎,作為一個神聖的老師,他們在幹什麼?比賽著玩弄女學生,抓你兒子,你還有什麼話說”
“一個巴掌拍不響,幹這種事是兩個人雙方自願的,還是楊金枝水性楊花,經不得勾引!”
“啪”這次是季所長攢足了力氣,給了吳老師母親一巴掌。又一次罵道:“你也太不知廉恥,明明知道兒子錯了,還在這裡狡辯,十幾歲的女生,她們腦子裡對生活對愛情充滿美好的憧憬,你兒子就是借用這點,用愛情當誘餌,到楊金枝時,已經騙十一個女學生了,你他媽的耳聾聽不見?”
“你是警察,也敢打我?知不知道知法犯法,放了我兒子我可以考慮不告你!”吳老師的母親一把抓住要關閉的車門,惡狠狠地威脅。
“你在妨礙執法,信不信我在給你一巴掌,想告我,只要我有錯,不等你告,我自己都鑽進監獄改造去了。還告訴你一件事,你兒子日記裡提到另外幾名老師,我一個也沒打譜放過,信不信我在他們家人面前放一點風,說是因為你貪便宜才害了他們,他們的家人會不會把你撕成碎片?”
吳老師母親鬆開了抓車門的手,季所長一揮手,警員和警車迅速撤離了楊家大院。吳老師的父母眼睜睜的看著警車絕塵而去,一點辦法沒有。沒想到陰溝裡會翻船。憋一肚子火沒處發,想找楊金枝的麻煩,轉頭看見何有價蠢蠢欲動的架勢,心裡更怕那啪啪作響的目光。偏偏這時,街頭又出現一輛警車,這輛車是蔣所長來拿六萬塊錢的,吳老師父母不知道,害怕地帶著家人匆匆地跑掉。
楊金枝對著楊新華的目光,幽幽說道:“聽了日記裡的內容,是不是看不起我?覺得我傻特別好騙?”
楊新華低下頭說:“我也是騙子,你知道,我騙了胡秀果!”
“我打聽了,胡秀果還真是個烈女,到現在也不結婚,肯定念念不忘你。這是愛情,我不能把我愛的你拱手送她,但可以允許你們來往!”
“你呀!”楊新華只用手指指楊金枝的腦門,說:“挖土墊幾家廠房路基什麼的,挖出個大魚塘,八里堡政府想讓我把魚塘也包下來,我跟何有價上午去籤合同,下午跟包盛錢苑小悔去上海採購裝置,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咱們別想了行不?”
楊金枝咬住下嘴唇,眼睛裡似乎在說:“傻瓜,我給你特權呢!”
何有價已把車開到他們身邊,楊金枝推楊新華道:“趕緊走吧,我也急等去賴閆王村工業園區,路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