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領頭的舞姬縱身一躍,飛向上空,雙手一揮,暗器齊發,旁邊的佩劍侍衛應聲倒地。

“不好,有刺客!”太監驚呼道。

在場飲酒的官員被這一聲呼喚驚醒,都望向了北宮盈所在的位置。

說快不快,領頭舞姬在還未落地前,她又運足了功力,拔下頭上的髮簪,以髮簪為器,飛向北宮盈所在的位置,想要一簪封喉。

一聲疾呼:“不好,國主危險!”

北宮盈在沉醉中驚醒,他運足功力把手中的酒杯對準舞姬的頭一擲,正在舞姬的眉心。

舞姬雙眼一閉,頭一歪,重心不穩,摔倒在地,酒杯中灑出的酒水盡數濺到她的眼中和口中。

“該死,好刺眼,好辣。”

正當舞姬擦拭雙眼時,北宮盈趕緊按了座椅上的機關,一條密道出現了,他帶著太監趕緊從密道逃脫了。

舞姬起身要再行刺時,密道的入口早已自動關閉,北宮盈消失不見。

其餘的十五名舞姬分散開來,同樣以髮簪為器,對準在座的朝臣。

領頭的舞姬氣憤不已,她走到北宮盈座位邊,居高臨下,手握髮簪,指著在場的所有群臣,道:“你們要是想活命的話,就乖乖地在這裡坐著,動也不要動。”

“你們是誰?竟敢犯上作亂!”

一名氣憤不已的大臣,起身指責道。

“不識抬舉!”領頭舞姬使了個眼色。

離該大臣不遠的一名舞姬手臂一揮,暗器射向了大臣,正中大臣的脖子。

大臣捂著脖子,口中流出了黑血,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甚至連一點聲音也沒有了。

大臣身子一軟,癱倒在桌上。

桌上的酒壺倒了,酒水灑了。酒水流得滿桌子都是,融合著大臣口中流出的黑血,繪成一幅詭異的“地圖”,場面實在是悽慘。

“這…這…這…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怎麼亂殺無辜?”

“看到了吧,這就是不聽話的下場。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要是想活命,就乖乖待在這,什麼話也不要說,什麼事情也不要做。”

“你們…你們…”

“來人,把這宮殿的大門給鎖起來,封死,不要放跑任何一個人。你們幾個跟我去追北宮盈,你們幾個去發訊號,你們幾個留下來看守。”

“是,屬下領命。”

宮殿大門被鎖住,門窗被木板封死。

大殿的朝臣在醉意下毫無反手之力,只能在裡面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這些舞姬這麼快就得手了,說來還是得感謝北宮盈。

每次大殿慶生之時,一般宴請的都是文臣,武將一般不得出現,除非有特殊情況。北宮盈恩賜出席,不然都見不到武將的身影。

北宮盈之所以會這樣做,是因為有一次武將喝醉了,大鬧宮殿,誤傷了許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