嬰寧問:“這麼說,你推測斷腿強是兇手,完全是推測錯了唄?”

唐戴翻了個白眼:“推理沒有錯,你難道不知道行兇,還可以是行兇未遂?”

嬰寧恍然大明白:“所以兇手沒有找到的真實原因,其實是兇手行兇未遂,然後田雛選擇了息事寧人,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把刑事案件變成了民事糾紛,自己私底下解決了?”

“但這件事,在村民的嘴裡,她被強暴卻是既定的事實?”

“嘶~”,唐戴誇張的吸了一口氣,嘖嘖稱奇:“乖乖,嬰寧姐,你這一波分析,讓我想到了一個人——法外狂徒羅老師!”

“他是誰?”

“一個值得尊敬的人!我偶像,你不認識。”

&nme……既然是你偶像,那他以後也是我偶像!”

她拍拍手,接著說:“就這麼定了,以後每晚睡前,你都得給我講一個關於我偶像的故事!”

唐戴眨眨眼,嬰寧這腦回路,屬實是驚了他。

事情推理到這裡,唐戴又把那天離開杏黃村時,內心的一絲疑慮提了上來。

那天他推理出斷腿強就是新婚夜行兇的兇手。

倘若新郎斷腿強施暴成功,那麼斷腿強作為“誰是真兇”這個藍級任務的答案,到還對得起這個被評定為藍色難度的任務。

但按照現在的線索來看,新婚夜斷腿強強*未遂,如果他是真兇,完全對不起藍色任務的分量!

“靠,又被誤導了!”

唐戴搖了搖牙。

引導者給出藍色挑戰任務的時候,只告訴他人物名稱是“誰是真兇”。

問題是,引導者根本沒有提到過,受害者是誰,更沒有提到這到底是一個什麼事件。

只是在得知張霞的過去之後,上漲了任務進度條,又在得知了田雛的過去之後,給出了任務完成提示。

結合提示,加上手頭的線索。

無論是唐戴,還是嬰寧,都先入為主的認為,最後要找的兇手,是強暴田雛的兇手。

“我反正是不行了,我甚至不知道為什麼斷腿強是強*未遂的兇手……按照我的理解,他已經是田雛的新郎,他倆的關係,怎麼還能用的上強*這個詞呢?”,嬰寧不解。

為了推進劇情,也為了梳理一遍自己的思路,唐戴給嬰寧解釋到:“還記得田雛的第一次出場吧?”

嬰寧認真點點頭:“大晚上的,穿著一件紅嫁衣,看著怪嚇鬼的!”

“我們是不是已知,斷腿強和勾妶是偷情的關係?”

“畢竟染血的菜刀,也幫我們驗證了這一點對吧,砍他的時候觸發了“負心者必死”。”

“鬼物活著靠的是什麼,你應該比我更加清楚吧?”,唐戴自問自答:“執念。”

他繼續解釋:“因為執念,所以鬼物更容易觸景生情。”

“如果不是刻意留意衣物,鬼物當重回傷心之地的時候,身上的狀態通常會變成生前的狀態,對吧?”

嬰寧點點頭。

唐戴問:“說道這,還需要我繼續說下去嗎?”

嬰寧激動到:“懂了,懂了!”

“你的意思是,田雛是在新婚之夜撞見斷腿強和勾妶偷情,於是拒絕和斷腿強同房!”

“在她完全不同意的情況下,即便一方是新郎,也完全可以視為犯罪對嗎?”

唐戴點點頭,順著這條思路回憶:“你還記得那天田雛為什麼從小洋樓裡出來嗎?”

“她說了一句“聒噪,那就一起死好了!”,因為覺得外面吵?”,嬰寧幫忙回憶。

唐戴皺著眉問:“再往前一點呢?發生了什麼?”

“斷腿強驚慌失措,瘋狂往各自體內鑽,都不想死。”,嬰寧回答。

“再往前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