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于謙表情,好像並不是很感冒?

于謙真的愣住了,他雖然一時之間不能完全理解朱祁鎮的想法,可這樣詳細的體制,皇上到底是從何時就開始籌劃的?

“皇上真是天縱之才,臣拜服!”于謙終於回過神來,叩首道。

朱祁鎮這才長長出了一口氣,面露微笑說:“快起來,快起來,具體還要你拿出一個章程,還需要朕再複述一遍嗎?”

“臣已牢記在心,明天一早就將奏疏呈上。”于謙成竹在胸。

這記性讓朱祁鎮嫉妒……

“倒也不用太急,還是按你原本想法,儘量減少一些阻力,朕也趁這段時間再籌劃籌劃。”這時候朱祁鎮又不著急了。

“是!臣還有一事跟皇上稟告。”于謙領旨又說。

“哦?愛卿還有什麼良策儘可以暢所欲言。”朱祁鎮好奇的問。

“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齊汪自土木回來之後,精神還很是恍惚,臣覺得是不是要換一個更合適的人去?”于謙小心的說。

“這樣啊,那王竑正直果敢,助太后穩定朝廷人心。

嫉惡如仇當朝面唾奸賊,現調任兵部暫領武選清吏司主事,授從六品。

金英,你現在就去傳旨,告訴他現在就收拾行李,即刻去于謙府上報道。”

說什麼精神恍惚,朱祁鎮自然是不信,既然這樣就讓更有決心的去做吧。

他要的可不是一個瞻前顧後的人,將來要面對的可不是什麼人情世故。

“於愛卿,朕也不留你了,儘快回府安排。

告訴王竑保護好自己,將所有問題都查清,不管涉及到誰,都要一查到底。”朱祁鎮沉聲道。

“是!王竑一定感念您的愛護。那臣先行告退,您早些休息!”

朱祁鎮點點頭,目送于謙遠去。既然做了皇帝,他就不怕有人不聽話,大不了就像他的便宜祖宗朱元璋那樣:都殺光。

“李賢,你不是說離得很近嗎?怎麼還沒到呢?”朱祁鎮一身便裝的問。

“皇、公子,您別急啊,再往東一條街就到。”李賢回道。

朱祁鎮點點頭,好奇的目光不停在四周人、物上停留。

在經過半個月的各項朝議跟祭祀典禮之後,朱祁鎮終於有時間出門好好看看京城了。

“哎,你們倆經常去玩嗎?”朱祁鎮問。

“臣因吏部考績,跟他們奉鑾打過交道。

弘載兄儀表堂堂,又文采非凡,想必是有過才子佳人的風流事吧?”李賢八卦的問。

商輅俊美的臉一紅,支支吾吾的憋出來一句:“臣、臣也是在殿試後跟同鄉好友去過一次,去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