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漢人,就算是回教的只要不願意跟他同流合汙他就要逼的人家活不下去。

那蒲正浩更多的是做一個馬前卒的角色,利用自己錦衣衛身份的便利,經常給他們的對頭羅織罪名,動不動就要抓起來嚴刑逼供,敗壞宮裡的名聲最是可惡!

剛開始的時候只有裴遠帶兵鎮壓,竟差點按不住蒲家各支的反彈,在朱瑛帶著水師大軍到了之後才算是徹底穩定了戰局。

再也沒有人敢作亂,也不知道確實是新軍戰鬥力太強,還是原來有人不想下死手。

至於那些為國捐軀的錦衣衛,朱祁鎮在這個夜晚想起也不由得多了些惆悵,好好的離開卻再也回不來了,生者該怎樣心痛欲絕啊。

“明天一早,不!就現在,你派人去為國捐軀的錦衣衛家中慰問,禮一定要厚。

要讓他們知道,家裡的男人雖然不在了,可他們是為了大明而死,我們朱家會養他們一輩子!”朱祁鎮感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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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是!”

“另外,所有等級在冊的戰死將士,都要以朝廷的名義發放獎勵。

你們明天跟內閣商議商議拿出一個辦法,以後每年這個事要成為一個慣例,不管什麼時候,都不能讓英雄流血再流淚。”

“是!”

“還有!儘快分派人手去福建,接著蒲家的事,把清查田畝給推進下去,對了,現在河南與寧夏兩地,有幹完的沒有?”朱祁鎮不厭其煩的下著命令。

金英苦笑一聲:“萬歲爺,今天中秋,你也不打算好好歇歇啊!”

朱祁鎮眼睛一瞪,“怎麼?你個老東西想歇了?”

“哪兒,能陪著皇上奴婢就是最好的休息,奴婢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覺得累!

河南素有糧倉之稱,伊王的封地又在神都洛陽,情況複雜。

倒是寧夏那塊比較快,已經到了首尾的時候了,應該是能分出些人手出來。”金英嬉笑兩句解釋道。

朱祁鎮點頭,情況跟他想的差不多,“那就抽調一半人手前往福建吧!”

“皇上,您若是不累,奴婢這有一個事不知道該怎麼說,想讓皇上定奪。”金英小心翼翼的問道。

“什麼事還吞吞吐吐的,趕緊說!”朱祁鎮看著金英撇撇嘴。

“卻是石亨上了一道慶賀的奏疏,奴婢知道皇上厭他。

土木之事若是他們這些將領都能死守抵抗,也就不會有朝廷大員近乎一般的折損。

可畢竟剛立了功,您要是不想看,要不奴婢跟內閣說說,讓他們斟酌著勉勵一番?”金英看著朱祁鎮的臉色說道。

朱祁鎮早已經沒有了剛來時的少年意氣,這石亨就算是後來有錯,可單論他戰敗之後募兵自效這一個事來看,就比徐珵之流強太多了。

至於後來的奪門之變與造反,既然自己在,那就肯定不能讓這些事發生。

不是有句話說嗎,和朝廷腐敗不腐敗跟皇帝有著直接的關係,皇帝清則天下清。

此外,他還想過當初剛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個難題,那個曾經讓他拼了命趕回來的難題。

後來他得出的結論是:不管多晚,只要朱祁鈺沒有登基,以正統皇帝的身份,就不可能被人幽禁,就算是朱祁鈺也不敢有這個心思。

那些曾經的幼稚,在現在看來也不止可笑,還是美好的回憶,他當時擁有的快樂要幾倍於現在。

“等福建事了,就讓石亨回來吧,他的摺子拿來,朕看看這個大老粗能編出什麼好話來哄朕開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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