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沙“嘖嘖”兩聲:“所以是有多激烈?”

江煙摸了摸下巴:“還行吧,就……情難自已。”

銀沙往床上一躺:“不害臊。”

江大小姐回答的振振有詞:“正經夫妻,害臊幹什麼,不是瞎矯情麼。”

銀沙戲謔:“是,你結婚了,了不起。”

江煙跟她躺一塊,此時卻謙虛了起來:“一般般吧。”

兩人對視一眼,笑出了聲。

銀沙問她:“婚禮準備在什麼時候?”

對於婚禮江煙有過一場並不算好的經歷,所以對於這個流程並沒有展現出太大的興趣。

在兩人談天說地時,外面的門鈴聲急促的響起。

“鈴鈴鈴——”

“鈴鈴鈴——”

傭人開啟門。

“先生請問你找……先生您不能進去,你找誰啊?”

沒有等傭人詢問清楚,林木年便一把推開傭人闖了進來,同時大聲的呼喊著:“姐姐!”

“銀沙!”

“你出來!”

“……”

接著便是傭人的阻攔聲,他的舉動也成功的把安保人員給招了上來。

銀沙輕鬆談笑的表情一頓。

江煙:“我先出去看看。”

銀沙垂下眼眸,沒有說話。

她知道,她不出去,林木年不會走的。

江煙出來時,林木年已經安靜下來,沙發上沈寒初正抱著好奇的小折盡打量著他。

沈總裁說話很乾脆:“她不想見你的原因,我想你也清楚。人就在這裡,但你不能進去。”

林木年捏著手指:“寒哥,連你都要攔我嗎?”

沈寒初眸色深深的看他一眼:“我今天就算是讓你見她了,你又能改變什麼?”

林木年低垂著頭,遮蓋在陰影裡的神情,覆蓋著濃濃的陰霾。

江煙將這一幕都看在眼底,回去告訴了銀沙。

銀沙沉默不語的模樣,跟外面的林木年如出一轍。

良久良久之後,外面的林木年依舊沒有離開,銀沙從房間裡走了出去。

聽到熟悉的腳步聲,林木年驀然回過頭,看到是她,緩緩站起身,聲音低低又帶著濃重委屈的喊了一聲:“姐姐。”

乾淨漂亮的少年,現在是青年了。

銀沙想,她以前就是在他一聲聲的“姐姐”裡逐漸迷失自我,才會陪著他做出那麼多的荒唐事。

她本該恣意妄為的人生,都砸在這個臭小子手裡。

偏生,她還……不能怪他。

銀沙看著他就在想,如果他不長這張臉,沒有這小狗一樣的性子,她當初也不會淪陷的那麼徹底。

本就是沒有打算長久下去的關係,他卻總是要給她一種這輩子我們就該如此的錯覺。

所以說,小孩子的執拗啊,傷人傷己。

“姐姐。”林木年走到她身邊,比她高出一頭還要多,卻小心翼翼的拉著她的手,像是祈求她不要丟下自己的小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