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煙咬牙。

她不再吭聲,沈寒初越加肆無忌憚,江煙瞪大了眼睛。

“早晚各一次。”沈寒初姿態優雅的將手套取下來,連同藥膏丟在她的身上。

被護士叫走的晏之潤去而復返,在門口與出來的沈寒初碰到,頓住。

晏之潤朝著門口婦科那兩個字看了看,確定自己沒有來錯地方:“你這是……”

沈寒初掃了眼從出生開始便是天之驕子的男人,“朋友有點不舒服,來幫她問問。”

晏之潤想到那日在洗手間聽到的動靜,笑:“是女朋友?”

沈寒初沒回答,晏之潤只當他是預設。

三言兩語後,晏之潤在分開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既然回來了,等我跟小煙訂婚那日,你可就沒有不來的理由了。”

沈寒初眼眸深幽的重複了句:“訂婚?”

晏之潤笑著點頭,正欲再說些什麼,江煙緩慢的出來了,她狠狠的瞪了沈寒初一眼後,被晏之潤扶住。

“醫生怎麼說?你這次痛經怎麼會這麼厲害。”

江煙:“……可能是,昨天吃了涼的。”

作為罪魁禍首的沈寒初聽著她扯謊,嘴角嘲弄且冰冷。

果然,無論是過了多久,這個女人都最是會玩弄男人。

晏之潤耐心的再次叮囑江煙這幾天要忌口,之後似乎是這才想起一旁的沈寒初還未走,便主動道:“也快到中午了,不如一起吃個飯?”

江煙看著沈寒初嘲弄的笑意就覺得心裡堵得慌,哪有心情吃飯,悶聲道:“我不舒服,先回去,你們吃吧。”

晏之潤見她臉色不好,只好表示跟沈寒初再約。

沈寒初看著兩人親密的背影,手指輕捻,那像是還殘留著塗抹藥膏時的觸感。

車上,江煙有些坐立難安,晏之潤以為她是肚子不舒服,特意的給她去買了一杯奶茶。

他溫柔且細緻,是所有女人心中最佳的丈夫人選,江煙曾經也這樣認為,只可惜,人真的不能只被假象蠱惑。

到了家,江煙沒有請他進去坐坐,晏之潤溫柔的在她額頭印上一吻後,就離開了。

回到浴室江煙腿彎一軟就跪在了地上,膝蓋同冰冷的瓷磚接觸,哪怕是有暖氣,依舊不可抑止的打了一個戰慄。

“沈、寒、初。”她眼神迷濛的喊著這個名字。

他回來了,連帶著將她深埋的心思也一併喚醒。

去而復返提著一盒紅糖和暖寶寶的晏之潤在臥室沒有找到她的人,目光落在半敞著的浴室門,還未走近,就聽到了裡面傳來的動靜——